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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胜当乘舆前谏曰:‘天久阴而不雨,臣下有谋上者,陛下出欲何之?’王怒,谓胜为妖言,缚以属吏。
吏白大将军霍光,光不举法。”
——这一段,夏侯胜、刘贺、霍光的举动,都比较奇怪,应当有隐藏事实。
“迁(夏侯胜)长信少府,赐爵关内侯,以与谋废立,定策安宗庙。”
——和前文放在一起看,夏侯胜都跑去警告皇上了,怎么还奖赏他参与废立?真有意思。
三马双辕金鼓乐车(阳篇上)
——公元201年·建安六年——漆甲确实是用木、藤、少量铁做的,基本不具备实战功能,让刘基心里松了口气。
可它们却又分明像是实战过的样子,不仅留有刮痕、破损,甚至还凝着血迹,只是过了二百年,血已完全成了黑色,盖在绘画的龙虎云纹上,几近于泼墨。
刘基完全没办法想象,有什么人会穿着漆甲去实战——不渗人吗?而且他越看越觉得,那些错痕不像是兵器所为,倒像是被猛兽撕裂的。
越看越说不通,他只能判断是自己看错了。
这兵甲室位于车马坑之东,又无人殉葬,不是陪葬坑,所以不同于寻常墓葬规制,连王祐也没料到它的存在。
刘基本以为王祐会去问清楚太史慈他是怎么知道的,王祐却轻描淡写地说:“你去吧。”
刘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再三确认后,他带着一件画着龙纹的漆甲,终于再次出了内城。
王祐甚至没找人跟着他,他说,出城是肯定出不去的,太史慈治军和上缭贼不是一回事,你记住就好,说完就又埋头研究漆盾去了。
上缭壁已经人去楼空。
严黎曾经说过,太史慈命令士兵把城中所有人强行迁出,现在看来已经完成了。
穿行在狭仄街道间的居民都已经消失,军民混处、南北混居的特殊景象也没了踪影,只有士兵驻扎于此,仿佛一座真正的军垒。
居民似乎把能带走的东西都搬走了,但还是残留有很多生活的遗迹,比如古旧的陶缸、摔碎的碗、被丢弃在城中的家狗。
刘基没直接去找太史慈,而是先去打听了一番,然后来到龚瑛以前住的地方。
整座城中龚瑛的宅子是比较大的,又不像巫师家里摆满了不可名状的物件,但太史慈没有据为己有,而是拿出来当作伤兵疗养的地方。
虽然攻城战打得摧枯拉朽,但终究是人骨皮肉,还是有不少死伤,室内室外躺满了伤员。
士兵没有为难刘基,他进府上四处看了看,士兵或残缺、或高烧、或昏迷,人间惨状,不胜枚举。
到最后,才在偏房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刘肖。
他惊喜地发现刘肖睁着眼睛。
刘肖当日除了身体上的一些摔打,主要伤口在头部,所以满头依然裹着麻布,把猫头鹰盖住了一…
——公元201年·建安六年——
漆甲确实是用木、藤、少量铁做的,基本不具备实战功能,让刘基心里松了口气。
可它们却又分明像是实战过的样子,不仅留有刮痕、破损,甚至还凝着血迹,只是过了二百年,血已完全成了黑色,盖在绘画的龙虎云纹上,几近于泼墨。
刘基完全没办法想象,有什么人会穿着漆甲去实战——不渗人吗?而且他越看越觉得,那些错痕不像是兵器所为,倒像是被猛兽撕裂的。
越看越说不通,他只能判断是自己看错了。
这兵甲室位于车马坑之东,又无人殉葬,不是陪葬坑,所以不同于寻常墓葬规制,连王祐也没料到它的存在。
刘基本以为王祐会去问清楚太史慈他是怎么知道的,王祐却轻描淡写地说:“你去吧。”
刘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再三确认后,他带着一件画着龙纹的漆甲,终于再次出了内城。
王祐甚至没找人跟着他,他说,出城是肯定出不去的,太史慈治军和上缭贼不是一回事,你记住就好,说完就又埋头研究漆盾去了。
上缭壁已经人去楼空。
严黎曾经说过,太史慈命令士兵把城中所有人强行迁出,现在看来已经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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