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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把过去戴绪做的不合他心意的事儿一件一件翻出来算旧账。
戴绪早已经轻车熟路,只是长达四个小时的辱骂仍然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凌晨四点多了,他困倦,于是用手狠狠掐自己的大腿,捻起那层薄薄的、没多少脂肪的皮用指甲用力地挤,从腿部和心脏处传来的尖锐刺痛中寻求清醒——可还是不行。
他已经无法分辨自己的困倦是因为心脏还是睡意,只知道哪怕自虐着也无法挽回昏沉的神智。
他出着层层的冷汗,过了会儿又在仲夏夜晚的燥热里冒出热汗,浑身颤抖不已。
他的睫毛颤抖着上下飘动,每一次合眼便要祈求上天能够好心,让自己别再有睁眼的时刻,或是天快点亮起来,戴建文会因为工作的催促结束这场讨伐。
可他太累了,他还是睡着了,又被戴建文用皮鞋尖尖的头部怼在脊梁骨上三两下痛醒,灌入耳朵里的词儿换了样,变成了“神经病”
,变成了“要死别在这碍眼”
。
父亲的疯狂是无法阻挡的,而戴绪所求无多,本就只是想让戴建文发泄干净。
他的手臂在无意识中被什么锐物划出了几道血痕,血透过了袖管,戴建文盯着那片血色,终于清醒了几分。
戴建文因为常年高压工作,再加上前些年情绪起伏不定,有着根深蒂固的偏头痛的毛病,每每发泄完,清醒过来以后都痛得恨不得晕过去。
这次也是一样,戴建文在被戴绪的伤口晃醒后很快按着额角跌坐在了椅子上,所有的暴戾徒留难受的呼吸。
戴绪熟练的爬起来,擦掉手上的血,把戴建文扶到床上,替他按揉头部,又叫了关赤来。
戴绪手法很好,戴建文渐渐没了声音。
而他坐在戴建文床边,任由关赤轻手轻脚地给他手臂上的伤痕上药。
床上的男人已经睡着了,就像是凶猛的野兽暂时蛰伏了起来,可戴绪却放松了浑身的每一个细胞,连眼神都放空了起来。
手臂上传来的疼痛、胸膛间传来的疼痛,都不值一提。
他迷茫地抬起了头。
房间的窗纱是浅色的,凌晨六点钟的天色已经透亮了,光将窗纱照得模糊而柔韧。
窗帘之间有一道缝隙,戴绪从那之中看到窗外方方正正的楼宇。
一切都是灰白色的,像是咆哮着的默片,在幻觉里大踏步着向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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