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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太厉害了吧,三次了都,还好是我身体好。”
徽音靠在李澄怀中,还有些微微颤抖,不由自主的称赞他。
她舒服就是舒服,不喜欢总是装纯装羞涩,难道女人就不能有快乐吗?
李澄觉得白天和徽音二人客气的不得了,晚上床上就似在汪洋大海上,什么顾忌都没有了,她貌美又可爱,为人大方又不失手段,若是真的对他真心,那就再好不过了。
“王妃……”
“我小字徽音,你叫我徽娘或者徽音都可以。”
徽音不愿意这般和他见外。
李澄还有些被噎了一下,他试着喊了一声:“徽儿。”
“偏要和我说的不一样,是吧?”
徽音和他斗嘴。
李澄年少时性情也活泼,可是后来父母相继过世,就逐渐喜怒不形于色,如今听徽音这般娇嗔,忍不住笑道:“你在家中也这般顽皮吗?”
徽音笑着点头:“那还不是,都说我风趣好玩儿,我哥哥以前还未成婚时,我们还一起爬树呢,就是树上有杨辣子咬的我身上又疼又痒的。”
李澄听了也笑出声来:“我小时候也顽皮,但是我那种顽皮是装病逃学,拿黛墨涂在黑眼圈上,我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其实我父王早就发现了,我母妃心疼我,特地让我多睡一会儿的,都替我遮掩呢。”
看来他小的时候也是在爱里长大的,要不然提起爹娘来不会眉开眼笑。
“转眼间咱们也成了大人了,你我二人也组成了咱们自己的小家,将来指不定会有自己的孩子。
我都没想到,我的姻缘会落到你这里,你我二人还如此合拍。”
徽音敦敦善诱的说着。
李澄这样的年纪,寻常人早已成婚,他却通过政治联姻娶的郑氏,原本也只是糊弄一番,反正正妻敬着就行,但是她给他的惊喜很大。
郑女貌美,有倾国倾城之貌,言谈伶俐俏皮,为人正派,出手阔气,对于自己更是一心想与自己过好日子的样子。
她还起身看着自己道:“你说我们若是有孩子,长的像你还是像我更好?”
“我听说男生女相主富贵,女生男相多劳累,所以无论生男还是生女,像你最好了。”
李澄笑道。
徽音没想到他会如此说,顿时描绘出一幅美好场景……
次日起身,乔管事送来各处账本,几位管事都在下面坐着,徽音先翻看了一下礼账,这是最能看的清楚李澄和何处往来最密切的。
李澄的礼去处最多的是魏王那里,徽音抬头问道:“我看寒食节的时候送的礼和端午送到魏王家的礼怎么不一样,端午节厚了一倍,是有什么讲究吗?”
乔管事原本以为徽音会先查看库房,没想到她先问送礼的事情,他遂道:“五月是魏王妃的寿辰。”
“原来如此。”
魏王妃是他长辈,送礼厚一些也是应该的。
接着徽音又看了徐州这边的人情往来,赏赐宇文当的颇多,她掐了个印子,又翻了一下,心中大概有数了,反正现在一时半会的全部记住也不可能。
礼单翻完,还有家账,这些账就是每个月的月例发放,全府上下的吃食衣裳针头线脑等等,她看到鸡蛋那一栏写的是二钱一颗,“徐州的鸡蛋这么贵吗?在我们冀州,鸡蛋三文就一颗。”
管厨房的何管事站起来笑道:“王妃,这鸡蛋和鸡蛋也有所不同,我们买的鸡蛋是用最上等滋补的药材喂养,自然有所不同。”
“小王爷说他日后在军中练兵,久不回来,既然如此府里正经主子只有我一人,平日就买最普通的鸡蛋即可,我并不需要吃的那么好。”
徽音笑道。
但何管事不免道:“万事自有定例……”
“即便是宫中要按照等级来分妃嫔之尊卑,也是用绸缎来,我可没听说用鸡蛋来,更何况,我都不在意,你们有何在意的?”
徽音没有揭破她,不代表她自己不知道这些眉角,一个鸡蛋就二钱,二钱就是二百文,简直是把人当傻子耍。
何管事见新王妃说话利索,顿时不敢再多言,讷讷称是。
徽音又指了指盐:“徐州盛产盐,九成是井矿的盐,一成是海盐,如此之地,你的盐一斗却是一两银子,何管事,小王爷都和我说一斗才十文?你这也买的太贵了,卖盐的不会是你家亲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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