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似是打了麻醉的酥痒在唇瓣荡漾,非得更狠的力度才能把那股痒镇压。
可偏偏碾了唇的力道增加后,又像是压了沾满水的海绵,只会让底部的痒翻涌上来。
时冬暖试着迎合,却愈发无力招架。
直到韩嘉榆的唇稍稍撤回一点,拉开些许距离。
时冬暖腿一软,差点没站住,被眼前人托着腰眼疾手快搂住。
“先,先亲到这里吧……”
时冬暖手搭在韩嘉榆肩上,推了推。
“为什么?”
韩嘉榆哑声问。
对视之间,彼此的眼眸都显得迷离。
时冬暖匆匆垂眸躲避,说:“我站不住了。”
结果韩嘉榆却不打算放过他,径直将他抱上了身后的洗漱台,让他坐着。
随即强势分开他的腿,腰身卡进来,侵略般的深吻压下来,打开了他的唇关和齿缝,正式攻城略地。
时冬暖只觉得自己的舌头像卑微的守城主。
在敌方的攘肌及骨下艰难地抵抗和弥补,却正中对方下套,被顺势缠住,引火烧身。
时冬暖的身体软得像融化的果冻,滩在韩嘉榆怀里,任人予取予求。
他只觉得自己的嘴是麻的,舌根是麻的,腰是麻的,腿也是麻的。
男人滚烫的掌心拂过他每一寸肌肤留下的,都是中蛊一般的痒与麻。
时冬暖被亲得晕乎,直到被韩嘉榆放开提醒,才想起来要呼吸。
他品到嘴里的白桃乌龙茶味混合了点薄荷的苦冷,他嗅到韩嘉榆咫尺的呼吸掺着自己白桃乌龙的香气。
“老师……”
时冬暖的声音也哑哑的,“你怎么上课教一加一,考试就出奥数题啊……”
韩嘉榆的嘴唇贴着他耳朵,轻笑,“觉得太难了?”
“嗯。”
“可老师只会题海战术。”
“……真是误人子弟。”
黏糊着交换呼吸的二人,不知是谁先主动,嘴唇又贴在了一起。
两个都是发育健全的成年人,都是对彼此心有好感的男人。
于是柔软的身子掺了点刚挺,厚实的身板压抑出温情。
时冬暖承受着深吻,赤着的大腿无意识地蹭了蹭男人的侧腰。
引得男人急切地一喘,随即将他的腰握得更紧。
另一只大手攀下去,沿他只着t恤的衣摆下缘,探到腰部的肌肤上。
微微粗粝的指腹磨得他剧烈颤抖,他闷哼一声,忙按住对方的手腕,后仰分开嘴唇,柔声说:
“这样超纲了,老师。”
分明是求饶的语气,却没有求饶的诚意。
韩嘉榆漆黑的眼眸倒映他意乱的表情,溶在那一片深邃的爱意里。
他抱着他,脸埋进他颈侧,喘着粗气缓神,等被点了一地的火殆尽后自己熄灭。
“好。”
韩嘉榆耳鬓磨着他的耳鬓,“这就当做毕业考试的课题。”
();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