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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还没挂断,司机似乎不好意思说话,只在后视镜里快速给了他一个抱歉的眼神,顺带一个被迫听了墙角的不自在的笑容。
余年本就难过得紧,给哥哥这连珠炮似的质问吓得没忍住打了个哭嗝,他忙用空着的那只手捂住嘴,但终究还是有点迟了。
电话里情绪略有些激动的人忽然就没了声音,余年屏住呼吸,气都不敢喘了,就怕被听出端倪。
“哭了?”
隔了好几秒,余庭初才问,语气比之刚才温柔了许多。
在脆弱的时候是绝不敢听到任何关心的话的,因为只会让人更想哭。
余庭初话音刚落,余年喉咙便很没出息地再次哽住,努力忍下去的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了。
“没有。”
他使劲抿了抿唇,将堵在喉咙的那口气小心咽下,齿间才快速挤出两个音调听起来还算正常的字。
“出什么事了?”
余庭初何其了解自己的弟弟,即使现在看不到余年,这话也是骗不过他的。
余年咬着嘴唇还是抵挡不住汹涌的悲伤,委屈和难过一起涌上心头,他索性不再装着了,大着嗓门回吼了一句:“你凶我,我要告诉爸爸!”
手机一个没拿稳磕在膝上,他也没再捡起来,低着头闭着眼睛对着屏幕又哭又喊反控诉起来哥哥来。
“......”
电话里的余庭初愣了一下,再开口时语气又变成了一个和蔼可亲的好哥哥,“哥哥也不是要凶你,就是小小地提醒你一下,你都是大孩子了,不要太任性,覃斯越最近忙着公司上市有多忙你是知道的吧?就别再给他找麻烦了呗。”
覃斯越三个字俨然已经组成了余年的敏感词汇,只是在耳边轻飘飘地掠过去就能狠狠揪起一阵心痛的那种程度。
余庭初才说完,余年就哭得更凶了,泪珠更是肆无忌惮地涌出眼眶,立时铺了满面。
“好好好,不任性,一点都不任性,让他焦头烂额去,别哭了,哭多了会变丑哦。”
从小到大,只要弟弟一哭,余庭初便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本来还有一堆教训的话要说,这会已然全被忘在了脑后,只顾着哄人了。
哥哥带着打趣的话并没有抹掉余年心头闷钝的疼,又担心哭得太过了会惹哥哥怀疑,他的唇紧抿成一条没有弧度的直线,克制的哭声也变成了呜咽。
从呱呱坠地的婴童长到二十四岁,他的人生还没有经历过什么大起大落的悲伤,所有他想要的东西总是轻而易举就能得到,也实在没为得到什么伤透过脑筋,唯有覃斯越。
为了把他变成自己的,他耍过心机,没了锋芒,多了耐心,就连从小娇惯出的一身坏脾气也收起来了,可是所有的付出都抵不过一个不爱。
单向奔赴的爱情终究走不了太远,只要一个人突然想停下了,另一个人的脚下就只有目的,没有路了。
再没有一条路能让他走到覃斯越面前了!
这个悲伤的念头在脑海里久久回旋,撕扯得原本就支离破碎的心变得愈发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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