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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色的厚布提花窗帘已经放下,外头的光线被遮得严严实实,昏暗的教室里,陆唯的身影仿佛融进了背景。
许宜泠推门而入时漏进来的光线在他脸上一晃而过,因而她看清了他略微蹙着眉的表情。
“陆大会长真是大忙人。”
手背在身后落上锁,许宜泠开口就是怪声怪气的嘲讽,“怎么,中午喊你过来不乐意了?”
沉默两秒后,陆唯低声开口:“没有。”
没有就好。
许宜泠懒得分辨他的回答是真心还是假意,只要面上大家都过得去就行。
当初为了让他老老实实地呆在她身边,许宜泠花了不少心思,如今时间久了也没有刚开始那种稀罕劲儿了。
这个教室是学生会核心干部平时开会的专门地点,本来钥匙是捏在陆唯手里的,被许宜泠知道后抢了去。
那时无论陆唯怎么恳求她还钥匙都没用,许宜泠说他脑子笨一点都不灵活,他听后沉默了片刻,然后就在这间教室里做了第一次。
是这间教室的第一次,不是他们的第一次。
在性爱方面,许宜泠有一些难以言说的小癖好。
比如,她喜欢追求那种特定场合的刺激感,而不仅仅是卧室。
像车库楼道之类的地方她已经兴致缺缺了,她喜欢在教室里做,因为陆唯作为好学生和她一起乱来产生的羞耻感会让她的心理得到极大的满足。
她喜欢看他明明不乐意又难以拒绝的样子,喜欢看他明明很爽却不敢露出享受表情的隐忍,更喜欢看他事后那副快要碎了的自我厌弃的模样。
好吧,把上面说的那句话收回来,许宜泠承认她其实对陆唯还是很有性趣的。
……
长桌末端的软皮沙发椅是陆唯平时开会坐的地方,而此刻,许宜泠正难耐地蜷缩在上面,下半身未着寸缕。
校裤和底裤被脱下来整齐迭放在桌面上,这个画面看上去委实有些古怪。
但比这更古怪的是陆唯隐匿在桌子下,俯身跪在地上的模样。
他的肩膀上踩着两只脚,许宜泠喜欢时不时用脚去蹭他的耳朵,因为这样他就会更卖力地用舌头舔舐她的花穴,活像她家养的那条金毛一样。
经过她不厌其烦的教导后,陆唯现在舔穴的本事长进了不少,能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还记得刚开始的时候,他动作生涩脸皮又薄,许宜泠每次快要到了他就停下嘴,让她不上不下杵在那儿。
当时许宜泠心里头窝着一团火,怀疑这个呆子是不是存心的。
好在这种情况现在不会发生了。
只要许宜泠不说停,他就不会停。
他的舌头宛如一条鱼游走在许宜泠的池塘里,时不时地溅起水花,把池水搅得胡乱作响。
许宜泠被他伺候得很舒服,很想夸夸他,但是她忍住了。
今天中午他们在食堂偶遇时他又是一副对她毫无兴趣的模样,能这么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整个学校也就只有他一个人。
当初许宜泠追他的时候阵仗大得几乎全校的人都有所耳闻,因而她失败的故事也被一届一届地传给了新生。
每次九月开学后有新来的学妹对陆唯心生倾慕之情,许宜泠做过的那些事就会被当做谈资,拿出来再给新生们嚼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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