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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以为罗真只是瞎猜,没当回事,同时自己也各有猜测。
许盈看了一眼罗真,点了点头:“是她。”
罗真看向许盈,昨天他第一天来上课就认识了许盈,当时许盈没给他留下什么印象。
应该说,当时他整个人都是走神的,一起上课的人他一个都没放在心上。
不过,对于许盈他还是知道一些的。
他就算不想知道,也会知道——许盈是东塘庄园名义上的主人,也是夫子真正的学生。
相较于他,自己也就是个附读的,算是蹭了许盈的光才能拜师于现在的夫子门下(虽然他自己对于拜师这位夫子其实没什么想法)。
身边的人提到这位汝南许氏小郎君多次,他怎么可能一点儿也不知道。
但知道归知道,在罗真这里却没有将许盈和‘其他人’区分开或许从世家子弟的角度来说,这个许氏小郎君可以说是天资萃美,无论是卖相、内里都是一等一的好,就连罗真也得承认这样的许氏小郎君放在眼前也没其他人那么心烦,但也就是这样了。
对于罗真来说,许盈和其他人没什么两样。
直到这个时候许盈开口,罗真才真正多看了他一眼:“你是如何知道的?”
这还是这位‘新同学’第一次主动找他说话说真的,来了一个新同学许盈是欢迎的,虽然这个同学的气场特别的丧,看起来不像真正的小孩子——但话说回来了,许盈自己也不是真正的小孩子,真的和小孩子相处,他反而会无从下手。
许盈茫然地看了罗真一眼,他不太明白罗真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这难道不是明摆着的吗?”
说
话间他转头看向另一边的吴轲,吴轲察觉到他的视线,原本正在漫不经心看天的,也胡乱点了点头:“说话太愚蠢了!
管事自己未开口,她如何知道管事是收了口信来的?必然是她暗地里传了口信,又将此事推给那浣衣妇正如她自己说的,‘贼喊捉贼’。”
因为太过愚蠢,吴轲都懒得解释太多。
许盈点了点头,又道:“其实这也不一定,她可以说自己一时情急,说错了”
旁边的书童眼冒金星:“这、这又何必呢,直接搜身不就行了吗?”
然后这个书童就迎来了三人注视,吴轲那目光简直就是在看傻瓜,让人悲愤。
许盈虽然没有这个意思,但也相当微妙。
罗真则只是随意一瞥,似乎觉得这无足轻重,又或者在他意料之中——但就是这样的目光,才更让那个书童窘迫。
“既然得手了,就不会藏在身上了。”
最终还是许盈解释了一句。
这么大的地方,随便找个隐蔽地方藏了就行,留在身上那也太危险了,这年头也不讲究没有证据就不能动手,别说只是搜身了,就算是用刑也司空见惯。
“若不是说话太蠢,露了行迹,郎君又是从何处得知的。”
吴轲原本对这件事是没什么兴趣的,此时却来了好奇心。
“唔许多地方都露了破绽。”
许盈上辈子也是追完了《犯罪心理》、《别对我说谎》等犯罪题材欧美剧的人,出于好奇也在闲暇之余看过几本犯罪心理学的书。
后来有一阵国内还流行过法医、刑警破案题材的网剧,许盈也看过一些评分高的。
虽然影视剧和现实生活是两回事,但一些基本的常识是不会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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