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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谢卿琬不再如前世那般抵触她,也在心中告诫自己要学会稳重。
“早就听闻公主殿下之名,今日终于得见了,这次有幸随同家人一起进宫参加陛下的寿诞庆祝,就存了来拜访公主之心,只是没想到,还在半路上,就遇见了您,真是有缘分。”
温簪月声音轻柔,袅袅婷婷地直起身子,冲她笑道:“此次进宫匆忙,未带厚礼,只带了一件之前在普济寺开过光的香囊,里面装的是臣女大哥在西域的商行专门搜罗来的珍奇香料,有安神助眠之效,正适合公主这样的年轻女郎。”
说罢,她从袖中掏出一个桃红色的香囊,双手承上,恭敬地递给了谢卿琬:“若公主不嫌弃,还请您收下,自用也好,送人也罢,总归都是臣女的心意。”
温簪月都这样说了,谢卿琬似乎也不太好拒绝,于是她也朝她笑笑,伸手接了过来:“那便谢谢温小姐了。”
两人一番交谈,气氛倒是尚可,只是在临近告别的时候,谢卿琬注意到了温簪月身后的一名姑娘,挑眉问:“这位小姐又是哪家千金,方才只顾着和温小姐说话,都忘了与你致礼。”
此话一出,那位站在温簪月身后的腼腆姑娘突然羞红起了脸,慌乱地摆手:“臣女是……是跟着温小姐来的,公主不必管我。”
温簪月这时也回过头,看了看她一眼,又转回来对谢卿琬笑道:“她是户部许郎中家的小姐,名唤许茹,生性内敛,若有得罪公主之处,还请您见谅。”
谢卿琬从这两人说话的神情和姿态上,也看出了她们之间的大致关系。
这位许小姐的家族,大概率是依附温家而生的,因此许小姐在温簪月面前很是拘谨,看起来像是她的跟班。
不过这些就不是她管的范畴了,因此谢卿琬仅是略略地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尔后和温簪月就此别过。
……
到了太医署后,谢卿琬径直去寻顾应昭,恰好顾应昭正在分拣药材,她也懒得藏着掖着,拐着弯儿与他说话,隐去一些实在不好说出口的话,将剩余能说的诉求都通通说出来。
顾应昭听了后,沉思片刻:“公主说的这些,想要见效最快的话,应就是按摩了,仔细按摩一番,多少能去除掉身上的酸痛疲乏,舒缓肌肉筋骨。”
“顾氏祖传有一套手法,还算有用,公主若是觉着此法可行,我这就可以为您开始医治。”
他没有直接说要为谢卿琬按摩,是顾虑着一些女眷相对保守的心态,担心谢卿琬也不太能接受。
不过谢卿琬却没有顾应昭想象中的那些顾虑,听他这般说,立即点了点头:“那便麻烦顾太医了。”
只要能治好疾病,管它什么法子呢,何况顾应昭是医者,只是为她治病,又有什么,按按摩,也不算什么有伤风化之事。
于是她接受良好,在顾应昭的安排下,到药室边角的小床上趴下,将脸搁在软枕上,侧脸看着门口:“顾太医,我好了,你可以开始了。”
顾应昭点点头,临了还不忘叮嘱一句:“您是第一次接受这种治疗,若是太过不适,接受不了,请及时说出来,臣也好停下。”
谢卿琬没想太多,不过是按按摩而已,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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