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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一片榆树林边上岸,走了没多久就看到了一座房子。
一个士兵上前从窗口向里看了看,又过去推推门,回来禀告:“大人,里面没有人,门锁着。”
“撞门吧。”
纪琅说。
两个士兵把门撞开,纪琅让他们留在外面,自己进了房子。
屋子里的家具不多却算得上齐全,足够一个单身男子的日常生活。
纪琅曾经听渔民说过周天在内湖的不少岛上都有房子,这一间离外湖很近,应当是他常住的。
手指在桌子上擦一下,积灰很薄,看来之前周天的确住在这儿。
纪琅把手上的灰拍掉,开始搜查。
他并没有把门口的两个士兵交进来,他本身不爱带人,带着士兵不过是防止来的时候正好遇到周天,他应付不了。
况且要找的东西实在太重要,那可是姜同使用人牲祭祀的证据。
如果不是大祝祭之后姜同身子实在撑不住,纪琅都怀疑他会亲自来找,而不是让自己负责。
周天的家具不算多,但各种柜子里装的东西着实不少,甚至还在墙角养了几盆花。
书籍、兽皮、鱼干、疑似法器的青铜器皿、羊皮卷、不知什么动物的异色鳞片……放下手中装着金黄色液体的罐子,纪琅再次确定周天不是什么普通人,就光他房子里放的东西,在楚国也能抵得上一个中等巫官。
更别提他在其他岛上还有房子。
终于,纪琅在床底下的柜子中摸到了一个包裹。
包裹外皮是手感很细的绸子,周天虽然东西多,但整体称得上朴素,绝不到用绸缎包东西的地步。
他把整个包裹从柜子的抽屉里拽出来,打开里面零零碎碎各种小玩意,一大堆药瓶和包好的药粉,还有一本册子。
与周天的东西不同,这里的大部分法器纪琅都见过,并能叫得出名字,是楚国的物事。
这就是桑田的包裹,那本册子则是大司巫收集的姜同人牲的证据。
纪琅拿起册子翻开一页,果然是大司巫的笔迹。
册子里面详细记录了姜同人牲的地点、时间和方式,以及哪些村镇的瘟疫是他编出来解释整村人死亡的。
大司巫甚至还写了姜同做事可能存在的疏漏,应该从什么方面查证。
接下来只要把它交给公子同就行了……也不知道大司巫是从哪里知道这些,又是什么时候记下来的。
大司巫的笔迹让纪琅怀念,册子里记的东西也太可怕,纪琅心情不由得也沉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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