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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余松了口气。
他感受到下颌上隐隐的疼,才发现自己居然不生气被这样对待,反而庆幸许故渊没走。
池余很非主流地在内心感慨一句,他可能是,真的栽了。
栽倒池余那人却只是一手按住池余的腰,一手掐住他下巴,表情冷漠。
池余想,得亏现在不亮,不然许故渊得发现他喜欢他了。
在池余发懵的眼神的注视下,许故渊被他呆呆的样子取悦到,轻轻勾勾唇。
然后,他慢慢地抬起压在池余腰间的手,伸到嘴边。
池余这才注意到,他手心一直缠着一圈绷带。
池余想说怎么受伤了?拆开我看看?下一秒,许故渊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他启唇,叼住绷带头,一圈一圈动作放得极慢地,将绷带解开。
米白的带子掉到地上,池余不明所以地看着许故渊,许故渊敛了笑,将手心的伤口摁在唇上,随后在池余微微收缩的眼瞳里,咬了上去。
还没愈合的伤口几乎是立马被咬开,鲜红的血珠往外冒,许故渊薄又唇上沾上几滴,显得格外艳丽。
池余本能地感受到危险,下意识往后仰,却发现逃无可逃。
猎物终于开始慌张,但猎人已经开始收网,他抬起那只还在滴落着血珠的手,扬起落下,堪堪停在池余脸侧。
草莓的甜腻和奶味混在一块,欲望与纯洁交糜,池余腿不争气地软了,呼吸想条垂死的鱼,只会仰头,渴求着救赎。
许故渊压在他身上,冷声问:“你喜欢什么人?”
“不喜欢甜的?不喜欢奶的?”
池余腿软得站不住,眼尾一片通红,脑子也很混沌。
这是在干什么?许故渊笑了声,说:“那怎么浪成这样?”
许故渊顿了顿,舔舔唇,将唇上的血珠抿开,抿淡。
随后掐着池余颊两侧的手指带着池余的脸往上,强势而极具侵略性的亲吻骤然落下。
池余吸了口气,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被许故渊如抱小孩一样拥在怀中。
许故渊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池余被卡在了许故渊和桌沿之间。
许故渊小心地揉着池余的下巴,他等池余缓过来一些,闷声笑了下,眼神却依旧冷。
“池余。”
许故渊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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