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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抱希望说阮安澜悄悄的回家了,谁知一进门就看到油灯下正在做针线的妻子,一颗心顿时就像掉进了数九寒冬的冰水里。
周问凝一见他脸上带伤,嘴角还有血迹,又见阮铭诚整个人木木的,像是丢了魂一般,眼泪扑簌簌的就往下落。
她自知眼下还不是伤心的时候,强忍着悲痛,将眼角的泪擦干,转身将笔墨拿了过来。
“咱们澜儿若是没出事便好,若是出了事,哪怕就算拼着我的命,我也要让这姓贾的血债血偿。”
她用颤抖的手写好了诉状,又吩咐阮铭诚等天一亮便去击鼓鸣冤。
她心里也清楚此举定没用的,但是她偏要往大了闹,也好让所有人瞧瞧贾大舫是如何行凶作恶的。
跟着又给娘家写了封信,末了犹嫌不够,将京中但凡能动用的关系都想了一遍,最后想到了女儿枕下的那个绣着“萧”
字的香囊,也给萧家写了一封求救信。
“阮铭诚,你这一大早的在这闹什么呢?走,走,走……一大早的扰人清梦,还读书人呢……”
衙差嫌恶似的夺过他手里的鼓槌,嘴里也骂骂咧咧的。
“我要状告贾大舫,我要让他还我女儿……”
阮铭诚一夜未曾合眼,眼下双眼赤红,头发散乱,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已然疯魔了一般。
丹阳城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阮铭诚是出了名的穷讲究,爱以读书人自居,虽说是戴罪之身,但身上却永远拾掇的干净整齐,今日这般的情状,着实有些异常。
那衙役倒也没再说什么,扭头就去找贾大舫了。
贾大舫昨夜高兴,难得宿在了柳氏这儿,睡梦正酣,就被外头的鼓声给吵醒了,才将鼓声消停了,好容易眯了会儿,又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闹醒了。
“谁啊?”
声音里满是不悦。
在门外传话的衙役半弓着身子,哭丧着脸道:“大人,那阮铭诚疯了,一大早的在那敲鸣冤鼓,说是要状告大人,让大人您陪他女儿呢。”
贾大舫坐起了身子,道:“你把那老东西叫进衙门里候着,就说我一会儿就到。”
柳氏闻言忙给他更衣,“老爷何必对他那么客气,昨夜闹了大半宿,今儿一早又闹,我看老爷您就是太拿他当个人了。”
贾大舫半眯着眼睛道:“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再怎么说他也是京城里来的,常言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者马上都要成为亲家了,多少还是得给他点脸面的。”
走到门口,又折身叮嘱了一句,道:“我这会子先过去,你一会儿赶紧收拾了,带着文皓和阮家那丫头一道过来。”
满是横肉的大饼脸上尽是得意之色,眼下生米都已然煮成熟饭了,且素日里阮铭诚又是个最重名声的,他倒要看看,出了这事,阮铭诚还怎么好意思闹?要是换了他有这么个未婚便失了贞洁的女儿,还不得关起大门再也不见人了,哪里还敢这么到处吵嚷的。
越想就愈发得意,脚下步伐都似乎轻快了许多。
柳氏穿戴好后便着急忙慌的到了贾文皓处,见丫鬟如常就推门而入,直接打开了那丫鬟的手,自己抬手敲了敲门,“小年轻的脸皮子都薄,更何况是我们家皓儿呢,这样贸贸然进去,只怕一会儿他又得闹呢。”
说着又贴着门缝,往里轻声喊道:“皓儿,皓儿,该起床了。”
半晌没听到里头的动静,这才推门而入,绕过屏风便瞧见床上的被子凌乱的堆在床上,被子一角坠在地上,只沉着脸将被子翻来覆去倒腾了几遍,道:“人呢?人哪儿去了?”
“娘,我在这儿呢。”
就在柳氏厉声呵斥着丫鬟让她去喊人的时候,一道幽幽的声音从桌子底下传来出来。
贾文皓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的时候,柳氏可算是松了口气,忙上前检查儿子身上有没有受伤,见儿子无虞,指着床上凌乱的被子问道:“好端端的怎么钻到桌子底下去睡觉了?那个死丫头呢?”
贾文皓还在犯迷糊,四下张望着道:“咦,对哦,澜澜呢?”
说着又皱着眉头挠着脑袋,想了半天才浑身颤抖着身子直往柳氏的怀里钻,嘴里喊着,“有鬼,有鬼啊……”
柳氏安慰着怀中的儿子,道:“这世上哪有什么鬼怪啊?定是昨儿你太累了,一时看花了眼也未可知呢。”
见怀中的贾文皓似是好了些,才试探着问道:“你昨晚跟阮家那丫头可有怎么样了啊?”
贾文皓咬着手指,回忆道,“我想跟澜澜一起睡觉的,可是我身上好热啊,我就想脱了衣服的,可是……”
转而似乎又想起什么似的,一把搂住柳氏,颤抖着声音道:“娘,你骗我,我分明瞧见那个鬼了,长的可吓人了,眼睛有牛眼睛那么大,嘴唇鲜红的,他力气可大了,一下子就把我扔到桌子底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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