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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瑛点点头:“我平日里不住在这,主院那位脾气虽然算不上好,但你们不去招惹他,他也是不会对你们做什么的,等他回来后你们再同他打招呼。”
不等余裕继续问,凤瑛就出门去了,只留下两兄弟干着急。
“哥哥,妻主这意思,莫非主院住着的是大夫郎不成。”
余裕着急的走来走去:“妻主寻了个他不在家的时候把我们接进来,莫非他是个善妒的,到时候回来也不知道会对我们做些什么。”
余羌是当过正夫郎的比弟弟沉稳些,坐在石凳上安慰道:“放心,他就是再不喜欢我们两兄弟,也不过是口头上说些酸话罢了,总不会对我们太苛刻的。”
“可我这心里还是不安宁。”
余裕坐在哥哥身边,难过道:“听闻妻主是没有正夫郎的,难不成是新迎的。”
余羌本来也不怎么出来走动,再加上又和弟弟一样被关在楼里一个多月,对外边的事情自然是不清楚的,但看着弟弟的样子,也只能一直安慰着他。
整治商行
把家里的事情安顿好后,凤瑛也知道该去整治一下商行了。
她特地向书院请了半天的假,一大早就到了商行去找覃娘子。
“哟,东家来了。”
覃娘子脸上带着得意的笑:“昨日谷娘子把东家那不懂规矩的夫侍绑走了,按理说我们商行是该拦着的,但念着东家同谷家还有着姻亲,也不好为了个男人伤了和气,便只能让他受些委屈了,听说东家这些日子是住在谷府的,人应当没事吧。”
凤瑛哪能听不出来她语气中的得意和嘲讽,这是以为自己算是谷家的赘媳,认定自己不敢同谷家去斗,还顺便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了。
“谷娘子请他去做客,自然是没事的。”
凤瑛冷笑道:“只是管事的在这个位置呆久了,似乎连自己的身份都分不清楚了,现在这商行姓云,管事的眼界高,我这小商行是留不住你了。”
覃娘子一听,声音大了起来:“什么意思,云娘子,我娘可是老东家在的时候就在商行里管事的,娘去后我又帮着打理了五六年,算得上商行的老人了,你现在要为了个男人把我们这些功高劳苦的老人都赶走不成!”
她故意提高了音量,在干活的不少小管事和伙计们都顿了顿,手上的活计没停,却都竖起耳朵听起两人的话来了。
“商行里可有不少老人是看着我走过来的,东家可别为了一个男人伤了大家伙的心。”
覃娘子看到这些人的动作,心中得意,嘴上也教育起人来了。
凤瑛看到她这样,心下厌恶,随手招了个小管事过来:“去同账房说,把覃管事这个月的月钱支了,在姜夫侍回来前,你先替着大管事的位置,别的事情等他回来了再说。”
小管事欣喜的应下,又怕东家反悔,一溜烟的跑到账房去了。
覃娘子听着她的话脸都绿了,谷晨晨是个不管事的,这些年她虽说是个大管事,但商行基本上是由她说了算,换了个新东家,她也只当是不会算数的读书人,笃定不敢辞退自己,这才拿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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