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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
女孩踌躇着,低下头,齐耳的刘海微微盖住颤抖的浓睫,“我就是想……想问问您,是不是十四岁以下犯法真的不会被判刑?”
这问题令唐喆学警觉了一瞬,回身看了下四周,低声反问:“你身边有出现过未成年人实施犯罪的情况?”
“不是不是,没有没有。”
女孩仓促摇头,“就是刚听讲座的时候,您说,有些人利用十四岁以下的孩子贩毒,因为十四岁以下不会被判刑?”
唐喆学点点头:“根据最新的《刑法修正案》,十二到十四岁的孩子,只有在涉嫌故意杀人、故意伤害致人死亡或者以特别残忍手段致人重伤造成严重残疾,并经最高人民检察院核准追诉的,承担刑事责任,这就是为什么我刚才要着重强调毒贩会利用十四岁以下的孩子来进行毒品走私,去年我们单位的缉毒部门在火车上抓到批孩子,平均年龄才十三岁,毒品就藏在鞋底的夹层里,虽然无法给他们定罪,但不代表他们的未来不会受到影响,所有的一切都会被记录在案,如果他们将来再犯罪,过往的记录就是加重量刑的依据。”
女孩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眼里写满迷茫。
察觉出对方似乎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唐喆学抽出张名片递到她手中,轻声叮嘱:“你要是有什么想和我分享的,打电话也行,我二十四小时开机。”
接过名片放进裤兜里,女孩再次左右张望了一下,点点头,转身跑开。
望着女孩被日头拉长的影子,唐喆学微微眯起眼,轻叹了口气。
希望女孩的身边没有罪恶发生,他念的在职研究生主攻青少年犯罪方向,看过的案例可以说震碎三观。
有的未成年人罪犯,手段比成年还残忍恶劣,简直是令人发指。
年龄是他们最大的保护伞,现在的孩子可比以前懂得多,知道十四岁以下不用承担刑责,犯起坏来肆无忌惮。
他听林冬讲过一个案子,十三岁的男孩强奸邻居家六岁的女孩,抓到了却只能责令家长训诫。
后来那男孩被女孩的爸爸用一把扳手敲成了植物人,也是林冬查办的案子。
那位父亲一审被判死刑,在辩护律师的劝说下,女孩家里赔偿了男孩家四十多万,取得了家属的谅解,二审改判父亲死缓,现在还在大牢里关着。
这并非法律的不公,唐喆学觉着,而是对于恶的审判,不该单纯以年龄做界线。
这些对法律毫无敬畏之心,侵犯他人权利和身心健康毫无顾忌的小畜生,未来大概率还会犯罪,不关起来洗心革面实在是危险。
好在法律在进步,随着越来越多的恶性未成年犯罪案件被公之于众,刑罚下限也在调整。
坐进车里打开空调,他拿过被晒烫的矿泉水喝了一口。
蓦地,心头被烫热,他忽然想起曾经的同桌樊丽,视野瞬间模糊。
那个本该未来一片光明的女孩,却惨死在了高考前夕。
案子是他和林冬一起破的,尽管相关人员都已受到惩罚,可这件事在他心里刻下的疤痕却永远无法消失。
樊丽死前曾写给过他一封信,希望高考结束后他能当自己一天的男朋友,陪自己看场电影。
自此每年他都会抽一天时间,去电影院选一部和爱情有关的电影,买两张票,即使身侧的位置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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