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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唐喆学汇报情况的电话,林冬提出自己的想法:“现在的孩子所能接触到的圈子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大,网络给他们提供了无限的可能性,又或者……他身边有精通此道的成年人。”
“你直接报郭敏丞的身份证号码得了。”
经过一上午直击灵魂审讯,唐喆学现在有点身心俱疲的感觉,说话显得有气无力。
“不是不可能哦,”
林冬并不否认,“其实我昨天就在考虑这个问题,你想,岳林他们搜出药来后,当妈的立马顶包,宁可自己进局子也要保儿子,可她儿子不用坐牢,对不对?”
“对,我也纳闷呢。”
“那么有没有可能,她其实是在维护一个必须坐牢的人?”
“老公在外面偷腥,她还能维护?”
“咱不刚抓了一掐死老公偷腥对象的女人?”
“……”
唐喆学无言以对。
可转念一想,像鲁敏那岁数的女人,因生长环境所造就的价值观等因素,即便男人在外面再花,也有不少一辈子不肯离婚的。
兰秀也才四十出头,硕士学历并且有一份体面的工作,何至于对着个渣男忍气吞声?
话说回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事实真相为何,还得靠证据说话。
“你那边怎么样,咬上了没?”
唐喆学问。
“没,不过兰兰从徐秀秀那套出话来了,说‘柴群’有时候会去火车站附近的洗浴中心过夜,我和罗家楠商量了一下,准备分头蹲点。”
“手机号和身份证都追不到行动轨迹?”
“他不用手机,不用电子支付,买房的一百一十万,全款现金。”
“和以前的你好像哦。”
“我不是因为亏心才不用电子支付,你这形容一点也不恰当。”
听出林冬浓浓的不满,唐喆学轻笑一声,问:“所以你今晚肯定回不来了是么?”
“未必,徐秀秀说,他总是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也许今天就能碰个正着。”
“那行,等你好消息。”
挂上电话,唐喆学扫了眼早已吃腻的食堂饭菜,默默叹了口气,拿起筷子强迫自己补充热量。
一旁的文英杰也正慢条斯理的数米粒,他饭量本来就小,眼下一口气堵在胸口不得发散,吃个饭跟上刑一样。
而秧客麟则抓紧时间补觉,仰躺于行军床,脸上盖着本原版的《supertellince》遮挡光线。
悬案组办公室大多数时候都是静悄悄的,不像重案那边,除了夜班时段,随时随地热热闹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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