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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唇紧闭,目不转睛,凝视暗红似血的痕迹的移动。
涂抹在皮肉上的膏体散发着类似巧克力的芳香,祝栖迟往自己唇上轻轻蹭出一层薄红,抿了抿,扣住他的后脑,将颜色传递到他的唇瓣上,笑意轻慢:“这支口红的名字很适合你。”
青年喉结上下移动,后背的蝴蝶骨在深重喘吸下一颤一颤,简直要振翅欲飞。
“没完呢,别跑。”
她按住他的耻骨,口红又往下移了一寸,停在腹股沟稍上一点的叁角区。
“知道我靠什么吃饭的么?我是油画画家,也画游戏原画和素描。”
“电子游戏么,种类很多的,我给正经的游戏绘制过插图,当然也参与过黄游制作。
嗯……黄游里面经常有一类设定……烙印?我画个最常见的给你看看。”
她先在叁角区中央涂了个嵌套式的双层爱心,接着沿着爱心边缘像腿根处延伸两道对称的华丽花纹,再补充几笔,就变成类似子宫简略图的图案。
随着口红的移去,他的腰和腿彻底软了,阴茎倒是高高翘着,马眼一小股一小股往外冒水。
“看样子,你知道这个?”
祝栖迟玩味地握上他已经一塌糊涂的性器,缓慢撸动几下,看他不受控制地挺腰往前顶,一边加快速度,一边逼问:“到底知不知道?”
青年被掐拧得受不住,失去力气一般仰着头,一只手紧攥床单,另一只手贴着被画在腹部的图案,想碰又怕图案晕开:“知道,嗯慢一点……是淫纹…呜啊!”
耳畔传来又低又轻的一声笑,接着耳垂就被吮了一下:“懂得不少嘛。
注意集中一点,对,跟着我的手。”
细滑的指尖贴着刚绘好的暗红纹路缓缓摩挲,似贴未贴,被碰过的地方旋即炸开一阵湿热和瘙痒。
颜西柳眼角染着泪,细长深刻的双眼皮里积满细汗,勉强呼吸着喘两声,抖着身体射在她手里。
“哇,不是吧,你射了好多啊。”
祝栖迟甩了甩手,调侃地看着他失神的双眼,张开手指,让他看清指间黏连的浊液。
“对不起……”
颜西柳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哑声道歉。
或许烙印真的附有异世界的魔力,他的大脑已经没办法思考什么了,欲火快要将他活活烧死,折磨每一根极端兴奋的神经,体内却空虚得厉害,疯狂嘶喊叫嚣着强烈的不满。
“这是第一次。”
她掰开他的腿,在左大腿内侧与私处相连的附近写出一条横线,自言自语。
“天亮前,能写完几个正字呢?真期待啊。”
他恍惚地看着她,发不出声,脸颊还残留着一道微不可见的水渍,好像已经被玩得坏掉了。
女人盯着不自觉开始发抖的他看了一会儿,慢条斯理将各式用具于床头柜摆放整齐,很有礼貌地问:“想先从前面被操,还是后入?”
“前面,从前面……”
处于不应期的阴茎又被扯到手里捏揉,他蜷起脚趾,小声哭喘,“我想看着你,让我看看你……夫人……”
她抬眼,眼睛黑得让他好害怕,乖僻而邪恶,灯光照进去,也反射不出亮光,瞳孔深处闷燃着饥饿的血色。
现在再也没有退路了,青年打了个寒战,一个疑念在心中闪出。
他以为是自己锁住了她——事实真的是那样的吗?他将她锁在这里,为什么却觉得自己陷进了一个不可能挣脱的陷阱?捕猎者居高临下,露出闪闪发光的犬齿,静静等待享受猎物甘美血肉的一刻。
“你放心。”
祝栖迟揽着他的腰,往被刮磨得靡红的穴口缓缓压进两根手指。
“我从不看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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