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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钱衡更加想不明白苏子衿的底气,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管他呢,想那么多干嘛,直接把人敲晕了塞花轿里抬回去也是一样的。
她既然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他乐意成全她。
钱衡招招手,请来的高手正要动手,就见苏子衿向后退开一步。
邢捕头押着长刀从里面走出来,凌厉的眸子蕴着怒意扫过来,“干什么呀这是?”
三人一看这不是邢捕头吗?面面相觑顿时都有些发蔫,邢捕头怎么会在这?钱衡呵地一声冷笑,邢铺头算个什么东西,他身后可是有县令老爷罩着。
他想着,昨夜萧程和他在百馐楼同样是喝得醉醺醺的,没有案件的情况下,这会儿说不定还睡着呢,因此,萧大人的手下们,还不知道自己已经与他们的大人是一条船上的人这件事也是正常的。
于是他上前把手搭在邢川的肩膀上,有意提醒他,“邢捕头,我劝你,在管我的闲事前,最好先回去问过你家大人,同不同意。”
邢捕头眉头一紧,“什么意思?”
“呵,昨日我与你家大人在百馐楼喝了半夜的酒,相谈甚欢。”
钱衡呵地又是一声笑,着重加强‘相谈甚欢’四个字的语调,末了,用指背拂了拂邢川肩头的微皱,意味深长地笑道:“你说,我是什么意思?”
邢捕头怔怔看着他,觉得这不可能,苏子衿这几日就是去找萧大人商量对策,萧大人怎么会与钱衡交好?况且帕子也取回来了呀,虽然他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做到了,但这里面一定有大人的功劳。
除非……他回头看了眼苏子衿,见她朝自己轻轻摇了摇头,他安下心来,看来是钱衡不知道自己被摆了一道,还拿大人的名义在这吓唬人呢。
钱衡见他半天不应,以为他还不相信,可除了一张嘴,他一时半刻还真拿不出什么有力证据,来证明自己与他们大人交好这事。
没耐烦和他做过多解释,还得来硬的,钱衡挥了挥手先让几个女的在最前头开路,然后再指使高手进去把人打晕抗走。
邢捕头看着几个老娘们推挤着向他来,腰上的佩刀拔也不是,不拔也不是,只能先拿着不出鞘的配刀与她们互推,一时有些窘迫。
三名高手瞧准时机就要往里冲,被钱衡方才的话那么一点拨,对面邢捕头这么一个小小捕头他们可就没再怕了。
金主说的没错,萧大人与他们金主交好,这种事还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就在此时,呼啦啦数十名衙役提着刀从巷子口涌进来,没一会就把迎亲的队伍团团围住,窄窄的深巷顿时挤满了人。
这阵仗吓得几个老娘们一时不敢再乱来,纷纷停了动作往一旁缩。
邢捕头看得松了口气,心说可算赶上了,这两天他就有吩咐在这附近巡逻的几个小队,若有不对,一定要第一时间赶来支援。
他想着又朝围住迎亲队伍的衙役看去一眼,粗略一扫,竟有十多个人,顿时觉得好像不太对,在这附近巡逻的衙役好像没有这么多人。
况且这个阵仗更像是奉了谁的命。
十多人的衙役,其中几人更是直接把刀架到那三名高手的脖子上了,钱衡眼角一跳看向邢捕头,只以为是他在搞鬼,顿时有些气愤他的不识抬举与不给面子。
“邢捕头这是铁了心要与我作对啊,莫说我没提醒你,就算是革你的职,也不过是我回头一句话的事。”
话音刚落,就见拨开人群,忽然出现的萧程。
“萧大人!”
钱衡回头看得面上一喜,靠山来了,遂提着步子向他走过去,“萧大人,您来的正好!”
☆、自食恶果钱衡上前正要与萧程数落邢川的没眼色。
却见萧程冷着一张脸向他逼近。
他一看这气氛隐约有些不对,但仍没想太多。
这会儿一心只想着趁机向众人展示自己与萧程的友好关系,让这帮没眼力劲的家伙们都好好看着记着!
但萧程的视线在他面上打了个圈后,这么问道:“□□,朗朗乾坤,钱公子领着这么一大帮人不仅私闯民宅,这是,还打算抢人?顿了顿,黑沉沉的眸子钉向他,“钱公子这么做,会否有些不把我这个县令放在眼里?”
钱衡看着萧程的表情还有些愣,心道,萧程这是昨夜也喝断片了?不能够啊。
于是他忙挨近身子小声同萧程说:“萧大人,昨夜不是说好了吗?这苏家小娘子我心慕已久……”
“昨夜?”
萧程挪开步子,移开脸,睥睨着他问:“昨夜本官与钱公子承诺了什么吗?”
这下钱衡真听傻了,他满脸错愕然的抬起头来,先是看了看萧程,再转头看向苏子衿、邢铺头,还有将迎亲队伍团团包围的衙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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