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舅妈被戳了痛处,索性撕破了脸,她冲进屋子里,抄起灶上的一只瓷碗就往外摔,边摔边骂:“能生孩子了不起吗?你那闺女倒是上赶着给人生个野种,人家大老板看上她了吗?”
……程末不知道她们究竟吵了多久,摔了砸了多少东西,但每摔一样,程末就不由自主地抖一下。
他想逃开,想从摔东西的声音里逃开。
手和脚依旧被绑着,他只能费劲地从门口挪开身体,重新挪进黑暗里,但摔东西的声音依旧源源不断地传来,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一下一下都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黑暗让他更加惶恐,分不清那声音是真实的,还是来自纠缠他多年的反反复复的噩梦。
他好像又回到了七岁那年,他怎么敲都敲不开门,妈妈把手腕割得鲜血淋漓,满地都是碎片。
对,我要敲开门,我要敲开门。
程末的脑子被这个念头占据,他看着门缝里漏进来的光,再次向那里挪去。
手捆着,他就用胳膊肘顶,用头撞。
砰砰。
砰。
一下又一下。
院子里早没了人,姥姥和舅妈已经被程晓冬拉开,回了屋里。
程末无助的撞门声,一声一声都湮没在夜色里。
又过了一会儿,姥姥出门去牌友家搓麻将了,出门时扫了一眼仓库,回头朝屋里喊:“冬冬,等会儿把小东西放出来,差不多得了,明天他爸还来接呢!
我打麻将,晚了就不回来了!”
仓库里面静静的,并没有声音。
程末流了一额头血,靠着门晕过去了。
程晓冬并没有听到那句吩咐,老太太前脚一出门,程晓冬就和媳妇滚上了床。
程末是在后半夜自己醒过来的——他在黑暗里睁开眼睛,觉得浑身又冷又疼。
但最糟糕的是,他想上厕所。
程末先是试图自己解开绳子,他想用牙咬,但嘴被胶带贴着,根本碰不到绳子。
他在黑暗的仓库里四下寻找,摸索到一只铁皮柜子,他艰难地挪过去,想在柜角上把绳子磨开,但又没有那么大力气,手背都蹭破了也依旧是徒劳。
程末最后只好使蛮力往开挣,没有用,姥姥当时在慌乱中捆得歪七扭八,不论是手上还是脚上都是死结,粗糙的绳子在他细弱的手腕和脚腕上蹭出一道道血印,就是挣不开。
程末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手腕上的那只妈妈从前买给他的电子表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也许在挣扎中掉在了车上,也许掉在了别的地方,他完全没有印象。
他不知道姥姥和舅舅在哪里,他想求饶,想叫他们放开他,急迫的生理需求面前,他本能地已经顾不得更多自尊。
但没有用。
他的嘴还被胶带死死地封着,他喊不出声,喉咙里徒劳地发出呜噜呜噜的声响。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