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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们头一次开了场仅属于我们的演唱会。
也许灯光和音响不如那些当时的大牌明星演唱会的排场,也许观众人数不如我们在偶尔做白日梦时幻想的那么众多,但当舞台灯打在我们身上,当我们听见台下观众在欢呼叫好喊着乐队的名字,乃至我的名字时,我只觉得,排场再小,人数再少,我也知足了。
那场演唱会我想我会终生难忘,显然那时候我们入时的打扮现在看来已经落伍得可以,但在当初,可谓是掀起了一股狂热的,从第一个上场的川儿,到最后一个走上来站在一大堆架子鼓后头的林强,待到我们站好各自的位置时,台下的呼声已经响成一片了。
那次的开场曲,是《常言道》,唱到一半儿的时候,我拉着川儿跟我一起配合着高潮部分的唱腔,他很亢奋,我更是感觉到连小指都颤抖起来。
这种不能算是紧张的激动情绪直到唱了两三首歌之后才逐渐平缓下来,然后在林强的鼓点儿和嚼子的吉他声把《天让》的前奏带出来时重新激荡在我脑子里。
“月光是淫荡的渴求,喘息中濡湿颤抖的躯体。
让我抱着你,任你笑我痴迷,笑我怕别离,我怎能不怕你远去?都是天让我在乎你。”
这样的歌词,曾无数次被嚼子笑话过,他说我酸,说我穷酸,说我骨子里就是个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的敏感文人,我懒得跟他计较,穷酸又怎样,文人又怎样,改革开放都多少年了,反也没有人再哭着喊着非要迫害知识分子了,我怕你不成?
这样想着,我会忍不住笑出来,这样唱着,我会忍不住回头看一眼林强。
“我怎能不怕你远去?都是天让我在乎你!
天让我爱你,天让我想你,天让我只想由你陪着一夜到天明。”
我不知道林强有没有注意到我偷偷看他,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注意听我这别有用心的歌词。
都是天让我认定了你的,我这么想,这么唱,不管这样的唱词有没有推卸责任的成分。
那场演唱会,持续了两个多小时,这和后来我们事业高峰期时一开就敢开半个晚上的大型演唱会不能比拟,可在那时的我们心中,这已经是最最了不起的成就了。
散了场,卸了妆,换了衣裳,我舒舒服服把自己陷进柔软的沙发椅当中,灌了一把儿缸子白开水之后长长吁了口气。
“累死了吧。”
川儿的声音传来,睁开眼,我瞧着他,边看着他梳头发的动作边撇嘴。
“累疯了。”
我说。
“回去给你买好吃的。”
他好像是哄小孩一样的冲我笑,“想吃什么现在赶紧想。”
“哎,等我挨脑子里拉个单子啊……”
没有搭理嚼子赖巴巴靠过去说什么“我也要我也要”
,瞧了瞧正在一边往嘴里塞干脆面的林强,我朝他伸出手,“来一块儿。”
“……都给你了。”
林强把多半袋儿零食放在我手上。
“懒得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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