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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做过这种事,床上应该更方便。”
棠溪单膝跪在床榻上俯瞰着他,似乎在思索什么严重的问题。
南耀短暂愣住,唇瓣重新被吻住,意识涣散得更厉害,脑袋一片空白,alpha的信息素味道彻底搅得他难以抵抗。
需要思考什么?不需要思考。
等结束后,他们什么关系也不会有。
棠溪却不一样。
她沉浸,她思考。
她比南耀想得要多得多,甚至在正式亲吻他的瞬间下定决心要爱他,呵护他,她要对他负责。
她不是毫无理智的被他的信息素勾引,她清醒得很,她也知道要喜欢上南耀太容易了,这种情绪绝不是能在闻就身上找到的。
卧室里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唇齿纠缠,信息素味道纠缠。
床榻“咯吱咯吱”
响着,墙上钟表“滴答滴答”
昭示着一分一秒过去。
热,潮热。
南耀像在一片海洋中遨游的帆船,不断催促着前进,冥冥中有双臂膀从后面抱住他与他一起掌舵,或许是海上狂风骤浪多,她将他抱得紧紧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小时候他捏过小泥人,用一些泥土和水搅和在一起,干的话就加水,湿的话就加泥土。
在捏泥人时,先捏圆圆的脑袋,接着是细节,头发、眼睛、眉毛、耳朵、嘴巴,接着再捏身体,捏身体就简单很多,唯一麻烦的是要考虑小泥人到底要穿什么衣服,制作脚的时候一般要做得稍微大些,以免倒下去。
他觉得现在他就像被捏扁搓圆的泥土,至于捏成什么样,他完全不知道。
他觉得有点疯,一点点意识回笼,一点点视线聚焦都想疯,拼命用手臂遮住他眼睛。
香醇的酒味将他包裹着,一点点麻醉着他的神经。
“你……你不追闻就了?”
他想像平常那样聊点话题,驱散尴尬。
这嗓音活像是勾魂夺魄的小爪子,一下下挠过心肝脾肺,性感得一塌糊涂。
棠溪嗓音平稳:“不追了。”
维持理智的肌肤相亲,熟悉的亲吻与肌肤相亲,她缓缓想起两年前醉酒那晚,是如何搂着耍酒疯摁着omega在床榻上热吻,又是怎么搂着omega哭着闹着无理取闹在他脖颈上种了一排草莓,又是怎么在临时标记南耀时被他一棍子砸头晕倒的。
不该干的,干了不少。
现在是不该干的,全都干了。
“果然,我就知道赢不了谢纯。”
南耀纯属打趣。
这话一出,棠溪漆黑的眼深了深,把他拉倒怀里从后面抱住他,吸吮着他的耳垂罕见的升腾起股胜负欲道:“是么?”
“你……啊!”
南耀再想跑都来不及了。
这晚他不知道棠溪能不能赢得过谢纯,但他知道他是被她欺负得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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