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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好喜欢啊……每分每秒都渴望吞噬舔吮虫母的活巢一张一合地痉挛蠕动着,小怪物猩红的竖瞳两端变得更加尖锐,连接凝聚至尾勾的长发不受控制地探出更多丝缕,宛若血管脉络,一点点延伸,然后去触碰祂渴望的“宝物”
。
阿舍尔后脑发麻,在被那掺杂着战栗和贪婪的威胁摄住感知的瞬间,他已经被怪物扑倒在了柔软的草地上。
被吸引的怪物甚至无法保持自己的原型,祂藏于脊背之后的血肉溃散,向四周延伸,在落地护住青年后脑勺的同时,盘成了一具笼罩了彼此的巢。
面对始初虫种生理上的战栗,演变成了另一种被侵略的不安。
“旦尔塔!
你要做什么?”
阿舍尔抵着旦尔塔的肩头脑袋后仰,却几乎是主动缩到背后的巢内。
——那巢,本就是小怪物自己。
隐没了星光的黑暗里,怪物低头,凑近到青年面前,然后用嘴唇蹭了蹭对方的额心。
祂迫切地想要一切更加深入的碰触,却又不知道从何开始,只能一点点地试探,顺便借含含糊糊的呼唤缓解虫母身上的僵硬。
“妈妈……阿舍尔……”
饱含羞耻和禁忌的称呼愈发催化一切。
“……好喜欢,好喜欢妈妈……喜欢舍舍……”
习惯性叫“妈妈”
的叠词被旦尔塔自发地替换成了祂对虫母专属的称谓,在嗅闻对方身上香气的同时,怪物的思维里产生了一种对比。
“舍舍……妈妈,有谁这样叫过妈妈吗?”
阿舍尔抿唇,神色隐隐羞恼,只别开头不愿意理会。
只是他强硬想要维持的冷淡,根本经不住小怪物厚着脸皮舔上他唇角的动作。
呼吸交缠间,最先投降的是羞耻心尚存的阿舍尔:“没、没有。”
谁会这样叫他啊?不符合贵族之间的交往距离,也不符合姓与名的叫法规则,可偏偏眼前的怪物硬生生给自己杀出了条新路,得到了一个独属于祂的称呼。
“舍舍。”
舍舍、舍舍、舍舍……祂的妈妈、祂的舍舍。
旦尔塔呼唤着这个可爱的昵称,然后在青年想要张嘴制止的时候,凭借本能贴了上去。
哪怕是拟态成人型的怪物,舌头也依旧是长而灵活,尖端分叉类似爬行动物,敏锐到足以感知一切变化。
包括青年喉咙的轻颤和吞咽的动态。
于是祂钻得更深了。
这一刻,阿舍尔的呼吸节凑几乎完全被怪物接管。
曾经吞咽幼卵被擦拭眼泪的羞耻心上涌,阿舍尔艰难地在旦尔塔留给自己片刻的喘息时间里开口。
“……不可以,”
他深深喘了一口气,“不要那样……蹭我的喉咙……”
平日里随时可说出来的词汇,这一次却无比地烫嘴。
小怪物盯着青年湿漉漉的嘴唇,又看了看对方漫着水光的眼眸,乖巧应声。
在虫母面前,哪怕祂上一秒再以下犯上,下一秒也会披上羊皮,变成妈妈的乖孩子。
祂说:“听舍舍的。”
祂想到了下午时展现在所有家族子嗣面前的“奖励”
,想到了那个落在自己的额头上一触即离的湿润。
愈发聪慧的旦尔塔在大脑里出现了一个答案——利用。
用吻、用拥抱、用安抚作为奖励,祂珍视渴望的轻触,其实有十分都是虫母故意做给其他子嗣看的,因为妈妈要告诉它们一个道理——听话才能得到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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