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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姨太仔细端详着自己的指甲,慢条斯理地说,“我劝你啊,省省吧,知道你打小就喜欢流萤,还道你是个孩子,没想到你还真是对她有那心思,可她已经是你爹的人了,你也该收收心,不该惦记的就别惦记。”
“不该惦记?”
韩心远怒视着三姨太,冷笑一声,“这话儿子原样奉还!
当初若不是你惦记韩家的家业,何至于落得现在这步田地!
你咎由自取,还有脸来管我?!”
三姨太原也是大户出身,年纪轻轻勾搭上韩老爷,娘家是不愿意她去给人做小的,三姨太猪油蒙了心,以为入门就能得一份家产,执意嫁过来,跟娘家闹翻了脸,也就失了娘家的支持。
没有助益,她便只能靠自己,除了年轻,她一无是处,这幅身子老爷最是喜爱,各种花样都玩过,她伺候人的办法跟窑姐有得一比,看上去光鲜,实际很没有脸面,弄得韩心远也抬不起头来。
三姨太被戳中了痛点,起身便甩出一个响亮的巴掌。
啪!
韩心远的左脸立时出现一个清晰的掌印。
“老娘干什么用不着你管!
小兔崽子,我生你、养你,你这样跟我说话?!
那破鞋到底有什么好?让你们一个个都迷得不行!”
韩心远自小没被打过,挨这么一下登时愣在原地。
三姨太话里有话,韩心远顾不上脸上火辣辣的疼,眯起眼睛问,“你见过三哥了?是他害我??”
三姨太愣怔一下,随后笑了,“看来这事儿比我想的精彩得多啊,老三真的对她有意思?”
韩心远嗅到一丝危险的信号,问道,“你要干什么?”
三姨太把手伸到儿子面前,娇着说道,“手疼,给你娘吹吹,我便告诉你。”
韩心远最讨厌她这幅下贱样子,哼一声别过脸去。
三姨太也不气,她走到里间,将手放进铜盆里,清水沁凉,手掌上的热意下去不少,变成了丝丝缕缕的麻。
她将手收回来,盯着湿漉漉的手掌,水珠儿就顺着手腕淌到玉镯上,再蜿蜒爬过皮肤,钻进袖子里去。
这麻痒让她面上微微一红,口中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儿啊,娘说句实话,你我这辈子都是血脉想通,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你都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除了你我,旁的都是外人,再怎么不愿意,你我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为了自己,便是为了你,你要是不想将来落魄街头,就老老实实地听话,在屋里待着别出门,过了这阵子,这韩家能有你的一半。”
韩心远啐了一口,“我不要!”
三姨太袅袅婷婷地走出来,在他脸上拍了拍,“你啊,就是跟她走的太近,学得太傻。”
“我乐意!”
三姨太扭着屁股向外走,旗袍贴在身上勾勒着丰腴的曲线,她抬腿跨过门槛,站在廊檐底下转头跟门口的男丁交代,“锁门。”
“你干什么?!”
韩心远发现自己要被禁足,突然就慌了,“梦兰!
你放我出去!
梦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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