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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贴心啊…”
宴绥摩挲着她的腰身,阴恻恻地望着她道:“还给你准备了蜂蜜水。”
余非抬手想抢去他握着的手机,却见宴绥反应迅速地将手抬到她触不到的高度。
“你真的不怕关伏发现了和你决裂吗?”
余非有些头疼,冷着脸要去扯开腰上放着的手,却是用尽全力也掰不开腰上的手指,声音也逐渐烦躁不耐起来:“你是不是有病啊…”
宴绥忽然觉得余非没有骂错,他好像真的有病。
莫名其妙就成为了小三,想抢兄弟的女人没抢成,为了离她近点,还要被迫看她和关伏恩恩爱爱。
他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若是换成从前的他,怎么会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那么憋屈?
“我确实是有病。”
他越想越气,滑着屏幕的拇指顿住,看着余非冷笑道:“我都不介意插入你们中间,他凭什么介意?”
宴绥将手机丢开一边,拥过余非的腰身。
余非的挣扎如同火苗,将藏匿的的醋意点燃,翻涌的妒意燃烧他的胃,宴绥伸手捏住她的下颚。
吻如暴雨落下,宴绥不管不顾地以舌尖交缠,掠夺她肺腔中稀薄的空气,将余非所有的呼喊压下。
她越抗拒,宴绥便越紧随其后地将力道加深。
直到掌心的腰肢变得软绵,宴绥才放过她。
“来,先润润嗓子。”
宴绥难得温柔地端起杯子,递到余非的唇边,低声哄她喝下。
直到他望着余非将杯里的液体喝得一滴不剩,才撕下短暂伪装的温柔,欺身压上对方的身躯。
余非仅仅只穿着一件浴袍。
宴绥的视线扫向床边的几件破布上,冷笑着抬高余非的腿,晦暗的眸色略过她胸前的红肿,徘徊在她微微沁出光泽的穴口。
他伏下身,用手指拨开两瓣,嘴角噙笑,爱怜地低哑道:“刚刚一定没被关伏喂饱吧?”
热息渐近,洒落在她的小穴上,穴口承受不住灼热的视线,流出的花液也逐渐增多。
余非感觉到宴绥的指腹戳在穴口,慢慢插入紧致的甬道,她有些紧张,穴口同样地收缩了一下。
但刚做完,便被宴绥随意地轻拍了一下。
不痛,余非却还是下意识喊了出声。
她恼怒地去瞪宴绥,对上他唇角弧起,带笑的目光。
宴绥在余非刚要开口骂他的那刻,指腹用力按在了花蒂上。
“唔…”
顷刻间,快感酥酥麻麻如电流一样流过她的身体,余非刚抬起一半的身子便又瘫软了下去。
“果然没有吃饱啊…”
男人用指尖撩起几丝缠绕的水液,在余非能看到的视角下慢慢拉长成银丝,他看着余非羞红的脸,语气里也带了点自豪倨傲:“是不是我的技术更好?”
他哼笑一声,自信地继续低头,俯身于她的腿间,张唇去寻她凸起的花蒂。
舌尖卷过蜜豆,宴绥感觉到她的身子一颤。
他眸里浮过隐晦的笑,吸吮的速度循序渐进,随着她身体的抖动加快,直到他闪躲不及,第一场潮吹喷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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