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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宴绥左脸一片火辣,他眸中划过一丝狠戾,而刚刚高潮完的始作俑者余非则颤着双腿凝向他,怒中带怯:“谁允许你吻我的。”
宴绥俯身看她,狠掐她下颔,在她眼前举起刚从小穴中抽出的手。
清澈的淫液银辉闪闪,宴绥恶劣地在她面前将两指分隔,银丝缓缓被拉长,宴绥凝视余非的眸光也变得意味深长起来:“意思是可以插你,但是不能亲你?”
余非恼羞成怒:“我不需要你帮忙了。”
她抖着腿用尽力气推开人,却难以撼动宴绥。
宴绥嘲笑她的愚昧,将手重新插入嫩穴,在她耳畔旁低声道:“可我这个人,就喜欢一帮到底,不喜欢半途而废。”
泥泞的蜜穴已然可以插入三指,呲呲水声不断响起,但宴绥确实没有撒谎,跳蛋太过深入,倘若将掌腕塞入,怕是会将余非疼晕过去。
宴绥转而轻佻地,将另一只手游弋在她腰间,忽然意识到长裙碍事,意图撕下时,却见余非哀求的目光注视他。
宴绥下意识低声妥协:“好,好。”
声音里的宠溺意味太过明显,宴绥也被自己的语调惊住。
宴绥愣了几秒,为了避免余非恃宠而骄,他迅速抽插着花径来吸引余非的注意力。
“太快了,太快了!”
声音逐渐变大,宴绥粗粝的指腹不断拂过穴内的敏感点,余非无力地坐在他掌上,双手扶住他的手,企图将速度减缓。
“你这样我怎么动?”
宴绥眉间一跳,决定不再忍耐,玩味消退,他强行撤出手来,戏谑地将淫液擦拭在余非的黑色裙摆上。
他掰开余非的双腿,将她抵在墙上,余非惊慌失措的声音响起:“你想干什么?”
余非的反应全在他意料之中,宴绥并不意外,喃喃自语一句:“长裙子真是累赘。”
接着耐人寻味地笑着,回答余非的问题:“帮你把它插出来啊。”
余非立即想呼救,却被宴绥狠狠吻住唇瓣。
缠绵厮磨中,余非咬住他的下唇,血腥味瞬间弥漫在唇齿间。
宴绥松开了唇,用力掐住余非的下颚,却没有了先前的戾气:“那么爱咬?我是不是该叫你小狗?”
宴绥解开拉链,肉茎恶趣地拍打在她的穴上:“偷偷自慰的小狗,欠打。”
马眼渗出些许清液,顶在穴口,仿佛随时都能捅入。
“不要进去……”
余非将手伸下去,试图抓住那根炙热的硬挺,却被宴绥察觉马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
“不插进去怎么拿出来?”
宴绥反问。
余非深呼吸几口,语重心长道:“我有男朋友。”
宴绥面色平静:“这是他给你弄的?”
她还未来得及回答,便听宴绥嗤笑一声:“连女朋友都看不好,还不如分手。”
心下的愧疚被无限放大,关伏苍白的笑似乎就在眼前,余非不敢再深想。
只要不进去,一切还可以回去。
微弱的希望再度激起她的反抗,宴绥腹诽她精力反复,只好又按住她的手阻止她瞎动。
簌簌林木声在两人的动作下惹起不小的动静,沾满爱液的肉冠就这样不小心滑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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