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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别说他俩,连我也看清了。
但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呢?因外形古怪实难形容。
它长着一张人脸和畸形萎缩的手臂,其余部分活像条巨蟒,约有三到四米的长度,通体漆黑油腻。
「我的妈呀,快退,继续待下去车就要报废了!
」两个条子再也顾不上形象,将车一口气开出两百米之外,回到了加油站前的路灯下,这里好歹仍有几名工人可以壮胆。
待我骑马追上,他们下了车正打电话,似乎在向炮局匯报警情。
我分开眾人,跑去车尾详端。
「誒?这谁家的妞?长得真好看,咱们镇上的么?」加油工见我撅着大屁股趴倒在地,便假借关心上前揩油,当听条子说我就是那晚大闹鸳鸯馆的肇事者,立即收敛下来,他们知道像我这种妞是鸳鸯茶的女人,乱摸会遭来麻烦,便取来大灯陪着我一起看。
「我的天哪,这里果然有问题!
」我只扫了车板一眼,惊地跌坐在地,忙不迭地轰开眾人,从鞍子上取下背包,掏出尖椒玻璃泡握在手中。
这是因为,在挡板凹陷处,有着一排分布均匀的獠牙,颗粒饱满,根部连着暗红色神经!
这东西绝不是大型野兽,也是妖物!
「要不,跟老板去个电话,万一她出了事不好交代啊?小姐,你先去油站坐着等怎样?」这几个一无所知的家伙仍不知事态严重性,见我抓着只古怪东西,便想上前来摸。
「别碰,这叫雷鸟,一按就炸!
」我急急大叫想推开他们,加油工闻听,忙抱头趴倒在地。
两个条子慌了神,也拔出手枪对准我,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到底是将我当恐怖份子拘捕呢?还是搞清撞车事件的原委。
我咬咬牙,只得牺牲这枚宝贵的雷鸟,使足劲拋掷出去!
一蓬原子弹爆炸的炫目白光自当空炸开,瞬间将四野照得亮如白昼,同时,远处草堆里那只张牙舞爪的东西见势不妙,如狂风般疾速逃进破楼。
小老百姓哪见过这阵仗,个个呆若木鸡两腿筛糠,只听得噗噗两声,条子惊得配枪掉地,闭着眼疯狂乱捞,大喊眼被亮瞎了。
压缩气体足足燃烧了两分半鐘才黯淡下去,我将条子们扶回油站内安坐,早已是汗流浹背,只得脱去外套光着膀子将油工也拖回。
眾人见自己被搭救,不由对我肃然起敬。
「破楼一带要立即隔离,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我阴着脸将獠牙甩在桌头,点起一支烟。
同时抚慰着一个瑟瑟发抖的青年后背,说:「好了,那东西有地界概念,不会跑来这里。
」
莱曼打开一箱百事可乐分发眾人,喝完后渐渐缓过神来,便问我那是什么,他们回去是要写报告的。
我只得将背包抖开给他检查,顿时所有家当在白炽灯下暴露无遗。
「我听老板说她是有些来歷的,现在看来也确实如此。
」条子们交头接耳一阵,喝令油工别随便乱碰,将包链拉上还给我,问:「你见过那种东西?它是什么?会不会伤人?」
「会,只要进入它活动范围你们必死无疑,这种东西是人死后受到了妖化,或者说受到某种未知细菌感染,而成了难缠的生物。
它名唤藠蟎,也称云诺虫,不论怎么杀都杀不死,并且会不断进化,体态也将越来越大。
如果周遭没有共生同类,它便没有天敌,照此下去必成大患,须得立即剪灭才行。
」我叹了口气,拍拍莱曼的肩头,道:「等我大姐过来吧,我俩曾在某个鬼地方,与这种东西廝杀了不下十多回,知道该怎么收拾它。
」
「醉蝶花小姐,你俩究竟是什么人啊?怎会知道这些?」拜伦挠挠头发,好奇地发问。
「只是普普通通行走江湖的弥利耶。
」在这些家伙面前,我就像当初的紫眼狐貍,心头油然而生一股优越感,不屑地笑了起来:「好啦好啦,没什么可怕的,只要对它知根知底,就不难驱除。
但这件事短期内没空搭理,你俩还是按大型生物报上去为好。
到了白天立即过来封墻,也让鸳鸯茶知道一下经过。
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忙活,誒?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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