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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头,正好对上裴直一双凤眼,正高高在上的垂眸俯视着我。
说起来,我曾不止一次在郡守所办的宴会上见过他,就连官居三品的郡守都对其礼遇有嘉。
略加思索也不难猜出他身份的特殊。
还未等我回话,裴直便一边好整以暇,一边自顾自地说道:「不敢把利刃对准你的夫君,却敢对着郡守。
最后你入了大狱,只能说是自食恶果。
」
「而你夫君崔慎前程无忧,正好除去你这个麻烦。
」
他的语不紧不慢,神色淡然,可说出的话字字珠玑,令我无地自容。
「孤不知道,你是真的深爱你的夫君,还是.....蠢?」
我惊得背后冒出一身冷汗。
不知道是因为裴直的剖析,还是因为他的自称和腰间作为身份象征的蟒佩,我慌忙下跪。
「臣妇徐怀月见过太子殿下,求殿下恕罪。
」
裴直不为所动,反而很是认真的审视着我,为了更好的服侍郡守,我素白的领口微开,锁骨也裸露了出来,被打扮得如同烟花之地最低贱的妓子。
眼看着愤怒、不甘、绝望、羞耻一一从我脸上略过,他的眼神愈得复杂。
「你若想这般继续同崔慎过着,孤现在就可以叫人送你回去。
」
可裴直已将话说到这种程度,我怎能甘心回去继续被崔慎所挟,于是低声道:「用夫人换前程之事,有一次便会有第二次,即便臣妇回去了,也逃不过被他再次当做玩物送人的命运。
」
「可世道对你女子不公,许多事身不由己。
」
「还求殿下做主,准臣妇与崔慎和离!
」
裴直闻言,微微俯身,带着好奇从上到下仔细的打量我,最后微勾起了一个刻薄的笑:「孤来义阳郡只是来查郡守贪墨。
」
「你与崔慎之事毕竟是臣子的家事,孤无能为力。
」
闻言,我颤抖的手无力的垂在两侧,但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压住心底的无力与绝望。
裴直是我最后的希望。
我清楚,这样好的机会不会再有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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