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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不是送我回学校?”
梅朵很久之后才发现车不是往雁大方向开,哽咽着问。
这丫头总是这么心不在焉,战胜了邪念的钟奕铭再次恢复贵公子的冷傲,克制住情绪,冷哼一声:“我刚才不是说了,你受了点轻伤,先送你去医院,然后再回学校。”
“不用了,我没受伤,我回去自己用冷水洗洗就好了,我们学校有医务室,我可以去医务室。”
去医院就得花钱,梅朵并不情愿。
钟奕铭像是看出她心思,直言道:“不行,非去医院不可,你这伤口必须赶快消炎处理,不然明天早上就会肿的像猪头,医务室的校医难道不会问你受伤的原因?”
梅朵默默不语,情知他的话有理,自己怎么跟别人解释脸上的伤?钟奕铭似有心似无心:“我带你去医院,自然会替你出医药费,就当是之前我误会你和我姑父的关系,向你道歉。”
“那就谢谢你了。”
梅朵满眼感激的望着钟奕铭。
他把自己救出来,又带自己去医院,连医药费也包了,这份人情很大很大,她一时半会且还不清。
一侧目,和他目光相碰,他眼中的关切让她惊讶,她很快低下头去,有点羞涩不安。
钟奕铭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是不是练过武术?”
“上学的时候练过。”
梅朵不好意思的说。
“练过几年?”
“十年。”
“十年?!”
“小时候身体不大好,父母把我送进少年宫的武术队,后来拿过一次少儿组冠军,省队的教练到我们县中选拔队员,本来想让我去,我妈不同意,我就没去成。”
梅朵一五一十的说。
见梅朵可爱的嘟着小嘴,钟奕铭心中一动,调侃她:“果然彪悍的人生不需要任何解释。”
她这么瘦,估计就是小时候运动过量,怎么也胖不起来。
梅朵听他这话颇有些嘲讽意味,瞅他一眼,没有搭腔。
医院停车场,钟奕铭先一步下车,领着梅朵去看急诊,走了几步,不见她跟上来,他回头去看,她勾肩缩背、抱着胳膊走得很慢。
“怎么走得这么慢?不想去?”
钟奕铭好奇地问。
梅朵摇摇头:“不是的,衣服坏了。”
钟奕铭这才注意到,她的衣服不仅染了血,还撕破了一大块,露出腰间白皙的皮肤,当即脱掉西装替她披在身上。
急诊室里,护士替梅朵洗清了脸上的血污,又用酒精处理了红肿和淤青、打针消毒,钟奕铭在一旁看着她,除了在车上哭了几声,之后没见她再哭过,可他光是看着都替她觉得疼。
神情冷淡、默默忍受,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些许软弱,钟奕铭心中感慨,这丫头对自己未免太严苛,咬着牙也要装坚强,大概对她来说,需要的不是周围人的可怜和同情,而是平等和尊重。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孩儿,他周围那些,哪怕私下里是无敌铁金刚,在男人面前也会装的柔弱,而她明明弱不禁风,却当自己是个超人。
“打老婆打得这么狠,也真下得去手。”
“这算什么,上回还有个打得昏迷了,骨头断了好几根。”
“要我遇上这种男人,我得跟他玩儿命。”
旁边几个护士不停嘀咕,这么帅一个男人,谁能想到竟然是个暴力狂,真是人不可貌相。
钟奕铭起先还没在意,越听越别扭,忍不住辩解:“你们别瞎说好不好,不是我打的。”
护士们白了他一眼,住了嘴。
视线回转,恰好和梅朵目光相碰,两人都有些尴尬。
“对不起。”
梅朵讷讷的说。
钟奕铭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不必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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