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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难受地喘气,勉力支撑起自己,抓救命稻草一样牢牢扣住对方的手臂,可因为全身软绵绵的,看起来倒更像投怀送抱。
“求你,就当我求你……你要我怎么报答,我都答应。”
费劲仰头,睁着湿润的双眸与人对视,尽管眼前一片白雾,什么也看不清。
脸庞滚烫,理智仿若火星迸入干草堆,烧得一干二净。
管奕深无疑是好看的,年少时英气勃发,这么些年数不尽的苦难压下来,才在他眉间嵌进一丝挥之不去的颓废。
阳光开朗的长相偏偏沾染上抹擦不净的黑暗气质,矛盾相撞,再配合此刻迷茫脆弱,近乎于哀求的表情,轻易组成一种致命的吸引。
男人的脊背开始僵直,管奕深生怕他无动于衷,挣扎着更贴近几分,整个人挂在身上摇摇欲坠。
脑袋昏昏沉沉,嘴里仍念念有词:“求你……我什么……都答应……”
他抬起头,呼出的热气喷洒至对方的脖颈,也就在这一瞬,男人臂膀发力,将他重重箍进自己怀里,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空隙。
耳畔的心跳声沉稳有力,隔着单薄衣料传递而来的体温,炽热且惑人。
清冷的嗓音附着耳廓之上,依旧克制平稳,只是吐字之间,似乎夹杂着微不可察的沙哑,一字一顿:“说好了,不要后悔。”
管奕深早没了清醒可言,连对方的声音都仿佛隔着另一个世界。
无力地看了他一眼,意识便彻底坠入黑暗的深渊。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探入,绵绵密密地熨帖上眼皮,带来些微痒意。
管奕深是被|干渴的喉咙给唤醒的,鸦羽般的睫毛翕动着,缓缓睁开双目。
喉结震了震,破碎的音节自口中溢出,虚弱得不像话,就好像被使用过度后陷入短暂失声。
他懵了,张开嘴,盯着四周典雅精致的装潢神思恍惚。
这里是哪儿?胳膊僵得难受,于是稍微动了动,这一动可不得了,自下往上近乎散了架般的痛楚闪电般冲击全身,疼得他险些哀嚎出来。
什么情况!
使劲想要回忆起昨晚的情形,脑子一转,却感觉头痛欲裂。
奇怪啊,不过一瓶朗姆酒,至于吗?对了……他是被祁梁哲下药,送给那个王总做人情了。
怒火蹿腾而起,恨不得现在就把那畜生揪出来痛揍一顿,可身体某处传来的疼痛,却给他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管奕深脸一白,瞳孔里充斥了难以置信,他,他这是……仿佛为了印证那个不可思议的答案,断断续续的画面倏尔在他眼前浮现出来。
“我为什么要帮你?”
“求你,就当我求你……你要我怎么报答,我都答应。”
大脑彻底宕机,即便彼时意识不甚清醒,那人冷淡的嗓音,温暖的胸膛,还有紧搂着他时强有力的臂膀,仍旧残存在记忆深处,一点即燃。
报答……这就是对方想要的报答?才出虎穴又入狼窟,他豁出命挣扎了半天,结果还是被人莫名其妙给睡了?管奕深一口老血堵住喉咙,没来得及摆出悲愤欲绝的表情,上方便响起一道和煦的问话:“醒了?感觉怎么样?”
轻描淡写的语气落入他耳朵里,只以为对方想从自己口中听到有关床上功夫的恭维,怒火更甚。
咬牙切齿仰头望去,却在对上一双含蓄温和的眼睛后,一下子哑了声。
那人似乎起的比他早,此刻已然洗漱完毕,换上一身简约精干的白衬衫,倚在床头,手里拿着本财经杂志,羊脂玉般的指节修长,说不出的优雅。
长相白净清秀,实在超乎预期,和昨天的王总比起来,更是一个天一个地。
人果然对美好的事物尤为宽容,管奕深发了两秒的愣,有那么一瞬间竟闪过被他睡总好过那个死秃子的想法。
回过神后赶快摇了摇脑袋,把荒唐的念头甩出去。
再好看也改变不了对方趁人之危的事实,和那王总根本是一丘之貉。
但报答的话是他自己说的,倘若计较什么贞操,更加丢脸丢到太平洋,思来想去,也唯有默默咽下苦果。
扶着腰从床上坐起,强忍住绵绵不绝的疼痛,咬牙切齿道:“现在我们两清了?”
男人似乎对他接受良好的反应颇为意外,盯着他看了片刻,随后把杂志一合,露出一脸斯文败类的温柔。
“以后跟我吧,每月十万,包吃包住,还附赠暖床服务。”
管奕深瞳孔骤缩,勉力维持的面具破开裂纹,什么意思?如果没记错的话,他们昨天才见第一面,统共说了两句话,就想包养他?八成逗自己玩儿呢,于是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开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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