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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体魄强健,还可赛一赛蹴鞠。
宋静道:“回少爷,是武赛,听说今年还是太子殿下举办的。”
李姝菀本在算账,听见这话,有些好奇地看瞭过来。
李奉渊瞥她一眼:“算清楚瞭?”
李姝菀立马又苦著脸缩回脑袋:“未曾。”
先生才教算学不久,李姝菀学得尚浅显,庄子的账册又複杂,她算瞭两遍也没算明白,心中很是颓败。
她低著头又拨起算盘珠子,李奉渊见她继续,收回视线,拆开帖子看瞭看。
武赛定在六月十五,李奉渊看罢将帖子一合:“去不瞭。”
宋静一愣:“这……”
他见李奉渊面色淡然,提醒道:“少爷,这是宫裡递来的帖子。”
李奉渊道:“前些日江南来信,今年外祖母花甲之寿,让我若有时间便下江南看看。”
李奉渊的外祖母当年本就不满李瑛与洛风鸢的婚事,落风鸢病逝之后,她悲女痛极,更少与将军府来往,这些年一直居住在江南。
李奉渊曾与她书信,她也鲜少回,即便回信,信中口吻亦是冷淡漠然。
她不喜李瑛这个女婿,怨女儿的死是李瑛的疏忽所致,连带著神似李瑛的外孙李奉渊,她或也是带著怨愤。
也如今主动来信,想来是终于从悲痛中走出,才肯见他。
既是这个原因,宋静便不好再劝。
他算瞭算时日,又道:“少爷如果贺寿归来加紧行程,或许还能赶上武赛。”
李奉渊道:“若应下后途中又生变,赶不回来岂不落人口舌,还是拒瞭为好。
明日我书信一封,说明缘由,你派人送入宫中。”
宋静隻好应下:“是。”
宋静退下,李姝菀又从拨乱的算盘珠子裡抬起瞭头,她看向李奉渊,问道:“哥哥,你……”
她本是想问“你要去江南吗?何时回来。
可话到嘴边,却又隻改成平平淡淡的一句:“你不去武赛瞭吗?”
李姝菀听杨惊春提起过武赛,她说杨修禅这些日一直在傢中搭弓挽箭,拉著兄弟练蹴鞠,决心要在人前一展身手,展示杨傢儿郎的风采。
武赛既是比赛,自然设瞭坐席。
各傢不参赛的少爷小姐都可在一旁欣赏年轻人的风姿。
李姝菀本还期待著在席间看李奉渊展示武艺,没想他却不能去。
李奉渊听她语气有些低落,问她:“想我去?”
这算什麽问题,他武艺如此出衆,不去不是可惜。
李姝菀正要回答,李奉渊忽然又问:“是想我陪你去武赛?还是不想同我暂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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