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白亦清语气带着讥讽的怜悯,“他对你,不过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骗局。”
安又宁:“你说什么?”
白亦清道:“谢昙曾亲口说过,年少之时他便厌弃于你,奈何你紧追不放,他没有办法。
后来你虽救了他,但他还是无法对你动心,你的死心塌地,于他而言皆是负担,亦都成了他利用你的筹码,难道你感觉不出来吗?”
安又宁声音发颤:“我、我不信……”
白亦清却打断他道:“你们欢爱之时,可曾真正赤.裸相待,肌肤相贴?行至畅意之时,他可曾紧紧按着你的腰唤过你的名字?”
谢昙每次……就算再情难自抑,也都只是脱了双手手衣,拿手指细细抚摸于他。
安又宁脑子发懵:“他,他是……”
白亦清轻笑出声:“我知道,他是洁癖,可他对我就会。”
安又宁呆滞:“什、什么?”
白亦清难得脸色微赧,故意抱怨道:“就是他每次都要的太狠了些,我难免忍不住,又抓又咬的,倒弄的他前胸后背都是伤。”
能抓咬出伤痕,自然是身体赤.裸,肌肤相贴的。
安又宁耳目嗡鸣作响,神色麻木又茫然。
这还不够,白亦清又给出了拳拳到肉的重击:“我会不会害谢昙就不劳你忧心了,你还是多担忧担忧自己的好——谢昙让我来取你的内丹。”
安又宁却瞬间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仿若抓住了救命稻草:“你不是说你瞒着谢昙来见我的吗?”
白亦清既然瞒着谢昙,谢昙怎么会知晓他二人相见之事,又遑论是谢昙让他来取自己的内丹?
白亦清……在撒谎。
白亦清却毫不意外:“你说的对,我是瞒着他,可是你忘了,自我进了冷翠阁,谢昙几乎整日都在我那处,而他在利用你的同时,又早烦厌了你。”
白亦清仔细的看着安又宁的神色:“他四方城城主的位置如今已坐的稳固,自然不再需要你,你已然变成了一个累赘,他又爱我的紧,不然你以为,你那颗鲜活跳动的心脏又是如何被他亲手剜去的?”
安又宁整个人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白亦清却捂向自己的心口,笑的开怀:“你的心——我用着甚好。”
安又宁突然第一次如此的恨白亦清,他强忍下崩溃的情绪,颤抖道:“你,你为何要同我说这些!”
“不是你自己问的吗?我不过是好心回答你罢了。”
白亦清道,“我的胸痹虽然用你的心治好了,但我毕竟是个凡人,寿数有限,资质又不太能自行修行,谢昙舍不得我,那怎么办呢?”
安又宁惊惧的睁大了眼睛。
“对啦,眼前不就有现成的吗,既然心可以给出去,那内丹又何尝不可呢?”
白亦清肯定了安又宁的猜测,满意的笑了,“谢昙亲口答应我,要将你的内丹剖送给我,这样我就可以长长久久的同他在一起了。”
“只是可惜呀,还没等到他动手,你竟自己跑出来了,而且还傻乎乎的替他处理麻烦,”
白亦清赞叹道,“这世上恐怕再找不出第二个如你这般愚蠢的人了!”
他哈哈嘲笑于安又宁:“你这人可真是可笑,你说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安又宁浑身冷颤,却没吭声。
铁牢之内除了被安又宁颤抖的不可抑制的身体,微微拽动的铁链响声之外,再无余响,静的可怕。
良久,安又宁身体的颤抖幅度却慢慢减缓,最终停了下来。
他垂着眼睫,倏忽惨然一笑,却像再没什么可说的,只是声音轻到近乎无声:“哦。”
安又宁是被他打击傻了吗?
这反应完全出乎白亦清的意料,他忍不住以反问的语气重复道:“哦?”
“我这条命本就是他救的,已然苟活太久,”
安又宁有气无力的自嘲道,“如今……亦再没什么留恋的,我把这条命再还给他,也算还尽了他的恩义,两不相欠。”
安又宁垂睫——如此,若有来世,只望永不复见。
白亦清却讶然道:“你倒是冷静。”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