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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秉然盯着她看了会儿,去拍她的脸,就像以前他叫她起床一样。
“夏听南,清醒一下。”
夏听南皱着眉头,就是没睁开眼。
手下的肌肤滑而嫩,夏听南今天应该没化妆,摸起来的手感尤其好。
徐秉然的手指从眉心出发,沿着鼻梁滑到嘴唇,就像那一年在他大学外的宾馆一样,沿着明暗交界线轻轻地滑,每一寸都是他的心动。
夏听南有点痒,迷蒙地睁开一点眼。
“我是谁?”
“徐秉然。”
“清醒了?”
“没有。”
“……”
手指再一次滑动,衣服的布料起了褶皱,堆积在一起,又在下一秒舒展开,她的内衣没有钢圈也没有胸垫,由于躺下的原因,胸前看起来比平常平坦了一些,徐秉然从中间划过的时候甚至能感受到她的胸肋,跟心一样硬。
不过花蛤也会张嘴,乌龟也会伸头,不是吗?徐秉然抱着她去卫生间的马桶吐了一回,看着扶着马桶圈一脸痛苦的夏听南,徐秉然拿出了手机,把摄像头对准了她,就像当年夏听南对喝醉的他做的一样,打算录完发给夏听南自己来鉴赏。
看着视频里夏听南狼狈的样子,他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更多,根据我国刑法,酒吧捡尸是犯罪行为,但还是有许多心怀不轨的人钻空子,徐秉然真的要感谢汤诚,幸亏他的确是个可靠的人,要不然夏听南和那个朋友陈茜说不定就在哪个狼窝里了。
夏听南眼泪鼻涕一大把,嘴边还有点污秽,徐秉然收起手机,抽了几张纸巾帮她擦干净,纸巾丢进垃圾桶,又拉着夏听南,摸着她的指节,把手洗得干干净净,然后把她抱回了床上躺着。
“现在清醒了吗?”
他用额头抵着她,想让她的眼里只有他。
夏听南迷迷瞪瞪地看着他,觉得大脑运转都费力。
记忆好像在倒带,她看着眼前这张总是匮乏表情的脸,脑子里想的却是堆满书的书架、医院过道的惨白灯光、游泳池里闪耀的水珠、大学寝室楼下那棵大树,还有楼道里发出怪声的粗糙扶手,然后所有一切又变成泡沫融化在水面上,全是镜花水月,最后只是那个一脸烦躁地看着她的小少年,他穿着蓝白色的小腹,骑着自行车,烦躁地拉开她圈着他的手,头发在风中飞扬。
好像永远都在飞扬。
她转了个身,把脸埋进手臂,嗡嗡的声音从缝隙里传出来:“我好烦。”
酒精的气味在房间里飘着,徐秉然的视线落在夏听南戴着手表的手腕上。
他问:烦什么?夏听南说自己不知道。
他拉开她的手,握住她半边脸,大拇指蹭了蹭她的眼角,有点红,不像醉了,倒有点像哭了,夏听南这辈子也没哭过几次,哭得那几次好像也都和他有关。
最让他心碎的,就是父亲去世那一天夏听南哭的样子,他的心像是被一双手粗暴地抓住,透不过气,到现在还会钝钝地疼。
过了一会儿,夏听南转过来,冷不防地说:“徐秉然,亲一个。”
徐秉然毫不犹豫地俯下身亲了她一下。
夏听南看着他,脸不受控制地变得更红,心跳个不停,跟个机关枪似的突突突。
徐秉然和她对视了几秒,再一次俯下身,打算亲第二下的时候,夏听南有些慌张地偏头躲开了。
他顿了一下,坐直,摸着她的头发问:夏听南,你喜欢上我了?夏听南疑惑地拧眉。
他耐心地换了种问法:你喜欢我?夏听南茫茫然:啊?没有吧。
徐秉然被气笑了。
前两天他和母亲吃了一顿饭,她几乎每天都给她打电话,还想过来找他,徐秉然不堪其扰,于是答应找一个时间和她见一面。
两个人在外面的餐馆里吃的,她点的都是徐秉然从前爱吃的菜。
她关切地问他过得怎么样,怎么最近都不回她的消息,为什么这么忙,为什么还不找对象,是不是还喜欢夏听南……问题扑面而来,徐秉然意兴阑珊,感到窒息,尤其从她口中听到夏听南的名字。
她知道他以前追夏听南的事情,也知道夏听南拒绝他的事情,虽然她也很喜欢夏听南,然而她给出的建议却是徐秉然应该趁早掐灭这种没有结果的感情,否则以后早晚会后悔自己浪费了大把的时间在没必要的事情上,在她看来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徐秉然再努力,夏听南也不会喜欢上他。
是她的经验之谈,很真实也很冷漠,就像她后悔嫁给了徐秉然他爸,这个家庭看起来再怎么完整,实际上早已由内朝外破碎。
但徐秉然不以为然,认真地告诉她,他不是她,无论结局如何,他永远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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