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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夏听南实习结束,从那家公司离职,离职前还和那个男同事大吵了一架,然后写论文、准备毕业答辩、找工作、换工作、全身心投入考公考编,事情堆积着过来,变得无比忙碌,就更别提和徐秉然联系,而且也有赌气的成分在,毕竟她也是要面子的,联系了徐秉然这么久没有得到回应,之后自然就不再坚持联系他。
徐秉然站直身子解释道:“我没和你那个同事说什么,我也没想到他会那样。
对不起。”
“没有没有,你没做错什么,是我当时太过分了。”
看到他这么果断地道歉,夏听南更不好意思了,明明是她想好好地和徐秉然道谦的,没想到自己突然就怒火攻心,她连忙说,“我才是对不起,我那段时间太暴躁了,所以你不生我气了吧?”
徐秉然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摇头。
她又问道,“所以你那时候为什么不加我?”
徐秉然沉默了两秒,说:“不想理你了。”
夏听南:……啊?夏听南:你刚刚说过没有不想理我。
徐秉然:我说错了。
夏听南:?夏听南:真有你的。
徐秉然:还行。
夏听南好气又好笑,不过整个人倒是彻底舒坦,和徐秉然重逢之后,她就觉得有块大石头压在心上,如今开诚布公地说完自己的想法,顿时感觉心里的一根刺被连根拔起。
误会如果不及时解释,是很容易被放大的,分明是这么小的一件事,却莫名其妙让他们冷战了三年多。
这几年她不是没有关注过徐秉然,她知道徐秉然每年都会找机会回来看一看她爸妈,但可惜从来没有和她撞上过一次,她以为徐秉然是在故意躲她;她知道他的仕途一帆风顺,但不知道他调回来了,她以为徐秉然是不打算回来的;她也知道徐秉然问过她的情况,但却一直没有主动联系她,她以为自己和徐秉然回不到以前了。
夏听南冷不防地喊道:“徐秉然。”
徐秉然抬眼看她。
她看着他,认真地说:“我挺想你的,真的。”
徐秉然怔了一下,忽然抿着嘴笑了,露出夏听南熟悉的单边酒窝和温和的眉眼。
他说:“我也是。”
夏听南笑盈盈地问:“那我们以后不冷战了吧?”
徐秉然在她期待的目光下缓缓点头。
于是接下来的每一天,夏听南都来徐秉然家里打游戏,十分刻意地在徐秉然面前刷存在感,徐秉然有时候会和她一起玩,有时候只是看着她玩,就像过去一样的自然。
徐秉然知道她愧疚于当时误会他,对他说出那些过分的话,其实他已经记不清夏听南到底说了些什么,也可能是他刻意遗忘,好像只是简短的几句话,诸如就算喜欢那个男同事也不会喜欢他,又或者是觉得他很烦不想再看到他。
现在看起来能很容易分辨出这是气头上的话,但在那时候的确给他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心理上的失落让他难以呼吸,不知所措,难以入眠,到现在回想起来心中依旧是钝钝地痛。
他也挫败于夏听南不相信他的这个事实,也无奈于夏听南连一点心动的不愿意施舍给他,到后来逐渐接受了一切。
人生是很奇妙的,它总是会让你在某几个充满意外的瞬间想明白一些事,然后把失控的航线重新拉回正确的轨道。
……前段时间夏听南经常做噩梦,梦里诡谲的事情接连发生,醒来却什么都不记得。
事实上她很少梦到现实发生过的事情,但大约是冷战的事情翻篇,最近又总是见到徐秉然的原因,某一天破天荒的在梦里回顾了一遍自己的学生时代。
从徐秉然告白开始,他就在用行动告诉夏听南他不是在开玩笑。
夏听南的成绩不出意料的平平无奇,在本地根本读不了本科,于是夏妈妈拍板,让她报了远一点的学校,这才有个本科读。
她的学校离徐秉然不算非常远,但也有些距离,坐动车至少要两个小时,警校的管理严格,不过大三以后管理变得宽松了一些,只要碰到小长假或者有点寓意的节日,徐秉然都会尽量来她学校找她,大多时候都是当天来当天回,十分辛苦。
这导致夏听南的很多大学同学一直以为徐秉然就是她男朋友,并且十分羡慕夏听南,也导致她大学依旧是棵铁树,没有机会开花。
一开始她还会跟大家解释,到后来干脆就不再解释,他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只有几个关系特别好的才知道事情真相,而孙雅舒就是其中一个。
前两天,她跟孙雅舒说自己和徐秉然和好了。
孙雅舒收到夏听南消息的时候差点从床上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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