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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老四欣慰地点头,刚想说自己的感觉是被郁声勾起来的,郁声不仅仅是他的弟弟,还是他的命定之人,谁料,穆老七瞧见穷奇,非但没深究穷奇出现的深意,还嘻嘻哈哈道了声:“四哥,你身上的老虎怎么长翅膀?”
“你……”
穆老四一口气噎在胸腔里,差点没被气死。
“四哥?”
穆博天不疑有他,仰头狐疑道,“你叫我?”
穆老四磨着后槽牙,盯着穆博天的脸看了许久,最后终是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你到底是不是咱爹亲生的?”
穆老七信以为真,一脸天崩地裂地从地上蹦起来:“我不是咱爹亲生的?”
穆闻天:“……”
穆博天难以置信:“原来,我竟不是爹亲生的,我……我……”
他的目光落在团在棉被里的郁声身上,又长舒一口气。
他爹对不是亲生的郁声都这么好,就算他不是亲生的,又如何呢?穆老四了解自己的弟弟,一见穆博天的目光落在郁声身上,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登时一阵无语。
“你是个阿尔法。”
穆老四冷飕飕地提醒。
穆老七闻言,再次陷入慌乱。
是啊,郁声是欧米伽,他爹才疼,他……他是个阿尔法啊!
穆老七慌得满屋乱转,眼前浮现出的都是小时候,穆老爷子拎着枪,逼他学这学那的画面,真真是凄惨极了。
最后,还是郁声不忍心,将脑袋从被窝里探出来,主动道:“七哥,你和四哥长得很像,肯定是亲生的。”
穆老七恍然回神,捧着脸喜极而泣。
他像个迷了路好不容易找到家的孩子,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自己的亲哥哥。
穆老四哪儿想抱他啊?穆老四气得光着膀子,坐在炕头,呼哧呼哧地喘气。
郁声团在棉被里憋笑,他的目光落在屋内的火炉上,瞧着火星滋滋地冒出来,心念微动——屋内很暖,只是再暖,此时也是数九隆冬,郁声不忍心四哥挨冻,笑眯眯地将肩头的棉被往阿尔法的肩头丢。
穆老四似有所感,回头望了他一眼。
郁声羞怯怯地笑,鸦羽似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在眼窝里投下一片细碎的光。
穆闻天的心瞬间柔软,转身推开穆博天,拎住棉被一角,将自己和郁声裹了进去。
“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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