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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对他的作息摸得这麽清楚的,排除掉他那控制欲爆表的前女友,也只剩下和他一起值过大夜的许长倾了。
……只不过,许长倾什麽时候变得热衷社交了,不等他去猫咖见面再聊,一定要打成电话过来?
柳逍遥直觉不太对劲,不,是非常诡异。
这完全不像他认识多年、在休息室同一张床上躺过的许长倾。
居于通话另一端的许长倾不会知道他在想什麽:“有些事情要请教你。”
“关于情感上的问题。”
这是一段冷漠且不带任何感情的通知:“你不是自封情感大师?发挥特长的时候到了。”
柳逍遥刚抿了水润喉,听清他在说什麽一口水差点没喷出去,权当清洁地面,替保洁员大姐省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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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房门虚虚掩着,里头窗帘没全拉开,反而给了走廊光线一路高歌向前的机会。
许长倾挂断通话,视线随着光线落入房间内。
物与应当还在床上,他稍稍放下心。
数分钟前,他借着出来倒水的名义临时寻求场外支援,此刻正端着玻璃杯往回走,水面还算平稳,不像他内里思绪翻涌,浪花滔天。
在此之前,许长倾已经度过了一个所接收信息量巨大的早晨。
一切不过由那位面容与实际年龄严重不符的所谓前辈的到访开始,他自以为牢固的关系就被毫不客气地指出弱点,墙皮脱落,背后是一片疮痍。
他该感谢虞姑。
没有她的直言,他或许永远都见不到真相一面。
虞姑来访的目的达成,被物与好歹好说劝了回去,那时已近各单位标準的上班时间点。
天冷,他哄着物与回到被窝内,回笼觉睡醒还是灰蒙蒙的雪天。
床上窸窸窣窣一阵声响,床垫的触感也有了相应的反映,不用想,是某位神明弄出的动静,多半下一步就该来玩他眼睫毛了。
这就是醒了。
他不动声色,翻了身佯装刚睁开眼。
“我去倒水。”
他说。
许长倾就此下了床,脚步声平稳,内心波澜半分不现。
他其实没能睡着,在床上躺足了半个小时,睁眼闭眼还停留在先前知晓了内情的瞬间内。
虞姑所说其实不无道理。
深言会经时间发酵,真话也是如此,许长倾愈发清晰认识到这一点。
甚至他自己耳边都有个声音阴魂不散,反反複複对着他念:
其实你早该想到,其实早有端倪在眼前。
比如站着站着都能睡着的行径过于夸张,比如偶尔出现的、他再回头看时会贴上旁敲侧击标签的话语,比如狐貍其实不冬眠,很多年前他还看动物世界百科全书时就已经记过一遍。
许长倾从没有过被这种深重无力感裹挟的经验,他对着半掩房门苦笑:能不能当什麽都没有发生过,就此揭过篇?
想归想,他还是敛好情绪进了门。
物与接过他递来的水杯。
薄唇沾过水,表面变得湿润,他自己将多余的水珠拭去了,发丝别到耳后,擡眼看向对自己脸上藏不住的担忧完全没有认知的许长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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