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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气:“那来店里的客人要找你合影怎麽办?”
“你别看有些女孩子个头不高,力气能顶两个岑凛。”
“而且她们很疯狂,”
他客观评价,“可能会同时围过来,要求和你合影,不答应就不放你走的那种。”
“那样你招架不住,店里的生意也不用做了。”
“不可以。”
物与用那种他招架不住的眼神看他,许长倾试图不让自己心软。
他想再重申一句,想说“不行”
,话将出口却猛然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说这话的立场。
并且在那一刻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可笑之处——他到底是以什麽样的身份来拒绝对方的?没有劳务合同约束的老板,内容荒谬的契约的对象,还是单纯只是一个恰好遇见的、能说得上话的、烹饪手艺精湛的存在?
担心物与被纠缠是他的说辞,流量摆在那里,不要白不要也是他的原话。
许长倾自嘲,原来人的想法可以这样多变,他也会有想鱼与熊掌兼得的时候。
“不……算了。”
许长倾让了步。
他将台灯拧到更亮的一个档位,地上映出两个浅淡的影子,光亮与暗处的界限模糊,分明靠得近却不清不楚,也像他和自己失控了的心思。
无所谓了,许长倾甚至破罐子破摔地想,等到真被人挖去当流量密码大概也是来得及的,毕竟套了层神明的身份在,总不至于连脱身的办法都没有。
他没再拒绝物与的请求。
那人细长而柔顺的发丝散在眼前,未经梳理显得淩乱,他看不顺眼,于是兀自用手指叉开了,别到对方耳后,然后漫不经心地擡眼,问:“那现在可以说了?”
神明脸上神情凝滞了一瞬。
物与试图装傻:“……什麽?”
许长倾把话和他挑明:“为什麽这麽希望‘被看见’?”
“……明明不了解直播也不拒绝,要让更多的人认识你也好,去大堂招待客人也好,为什麽要这麽着急?”
眼睫轻颤,物与避开了他的目光。
空气变得不太对劲,许长倾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语气软下来:“我只是想着能不能帮上忙,想见识到更多的人的话,不是非得要走这一条途径。”
“不愿意说也可以,没关系。”
他没有逼着对方道明原委的权利。
……被看出来了啊。
听清楚那句话的瞬间,神明先是体会到了何为失落,紧随其后的才是无措。
一种不那麽舒服的感觉,他想。
在来找许长倾之前,物与其实是犹豫过的。
神之所以为神,是因为他们有人以及其他一切物种所不能及之处,向来只传说神遂人愿,从未听过神来求人的故事。
但现在他却不得不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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