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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安歌有意无意地啧了两声,“我看你就是故意吸引注意力。”
沈砚清坐在江云识身旁,从头到尾没插话,一直在用工具拆螃蟹肉。
可有些人就算不吱声,存在感也没法忽视。
这话江云识果断没接,倒是顾轻白借着开玩笑的口吻似真似假地承认了,“怎么就被你看出来了。”
这时叮一声响,沈砚清放下手里的工具,漫不经心地摘下手套,拿起湿巾擦手。
另外三个人聊起了别的话题,注意力没在这边,沈砚清便不遮不掩地将那一盘螃蟹肉放到了江云识面前。
“吃了。”
不是问句,而是命令。
她走这半个来月瘦了不少,是该多吃点补一补。
江云识下意识想要拒绝,“不用了,你吃吧……”
话没说完,就感觉沈砚清一只脚伸到她的两脚之间,用力一抬,便将她的一条腿搭在了他劲瘦的大腿上。
这简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暗度陈仓。
江云识心里一惊,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来自他的温度和腿部结实的线条。
耳尖瞬间红了个透,怎么也没料到他会做出这种举动。
好在桌布够长,别人几乎看不见桌下不可告人的秘密。
“小十你怎么了,脸怎么忽然这么红?”
杜安歌奇怪地看着她。
“没事,喝汤喝的,菜太热了。”
说得前言不搭后语,她也没心思纠结。
只顾低头将面前这盘蟹肉吃干净。
杜安歌挑挑眉梢,仍旧觉得有些异常。
沈砚清倒是老神在在地坐在一旁看手机,只是眼中漾起些难以隐忍的笑意。
饭局过半,沈砚清出去打电话,杜安歌和褚云珩又因为某件小事开始斗嘴。
中间没了障碍,顾轻白终于找到机会跟江云识说几句话。
“你是路岭人吧?”
江云识点点头,“安安告诉你的?”
顾轻白看了看她,忽而笑了声:“看来你是真的对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这样说就是以前见过。
可她确实不记得了。
江云识倒是有些好奇了,“我们在哪里见过?”
“大概是两年前的夏天,我去路岭附近工作,傍晚在池塘边遇见个落水的小男孩儿。”
这样一说,好像是有点想起来了。
那是她们邻居家的小孩,大人嘱咐过好多遍让他离那片池塘远一点,他总是要唱反调。
那天在岸边跟别的小朋友打闹,一不小心就掉了进去。
她那时也是路过,刚要下水就见一道身影扎了进去。
“原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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