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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苦笑起来。
房间里,我蹲在床上,满脸眼泪,脸色惨白。
刚刚我是真的被吓懵了。
那种一睁眼噩梦成真的感觉简直太刺激——就连里德尔都不敢正面对上邓布利多,更何况是我——我没当场逃命一方面是因为我当时腿软成了一堆泥,另一方面,是看到了邓布利多背后尖叫的凯瑟琳夫人——凯瑟琳夫人尖叫是因为她看到我打翻了那盆血,她在担心我。
所以我灵机一动,坐在地上顺势就哭起来。
因为我说不出话,所以哭起来也没什么声音,然而小声小声的、哽咽到喘不上气来的哭声更能激发凯瑟琳夫人的母性——她顾不上我身上的兔子血,一把抱住我,拍着我的背安慰我。
我把头埋在她怀里,哭着抖成一团——一半是演的,一半是真吓的。
这时候只要能避开邓布利多,别说哭,就是躺在地上打滚我都能干出来。
凯瑟琳夫人抱着我,喊来了其他几个孩子,他们一起把我送到房间,然后让维尔娅留下陪我。
这其中凯瑟琳夫人全程让邓布利多距离我保持五米以上,只要他一想说话,凯瑟琳夫人就怒目而视。
于是就成了现在这个状况——我躲在房间哭笑不得,亚历山大在门外焦急万分,凯瑟琳夫人对着邓布利多一脸怒意,邓布利多则满脸歉意的看着她。
我就不信这样他还能带走我!
对角巷
对角巷
(——我有故人傻似汝,而今坟头草丈五。
)
“孩子,行李收拾好了吗?”
房间外传来邓布利多的询问。
我长长叹了一口气。
“别担心,”
屋子里帮我收拾行李的凯瑟琳夫人说,“他已经解释清楚了,之前那都是误会。
那个学校听起来的确是真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保证能治好你的嗓子。”
我又叹了一口气。
之前不知道邓布利多和他们谈了什么,等他们从会客厅出来,凯瑟琳夫人已经同意我去霍格沃茨上学了。
而亚历山大虽然还抱有疑问,但是他居然也同意了邓布利多的看法——只有霍格沃茨才能给我这种“有特殊能力”
的孩子以最好的教育。
我想应该是邓布利多那句“我们会治好她的嗓子”
起了很大作用。
由于福利院所在的肯特郡离伦敦挺远,所以我需要跟着邓布利多提前抵达伦敦购买上学所需材料,然后在那里的破釜酒吧和圣芒戈医院呆一个月治疗我的嗓子,等九月一号再坐学校列车去霍格沃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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