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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妇被顾皎吓了一跳,还要再去压制住她,顾皎回头冷冽地扫了她们一眼,她们不由自主地僵在原地,寒意从脚后跟一直蔓延到脊背。
顾皎步出了屋门,仆妇们如梦初醒,匆忙跟了上去。
顾皎从坐在梳妆台前拉下衣领,镜中的少女露出圆润的肩头,皓白的肌肤上有一道刺眼的殷红淤痕,最中心的位置,淤痕由鲜红转变为暗红,中间还夹杂着青紫色。
顾皎试着碰了碰,钻心的疼痛爆发出来,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眼睛里泛起泪花。
“老东西真是一点都不留情。”
顾皎咬着衣领,含糊地骂骂咧咧。
她从铜盆里捞起帕子,拧干手帕,挖出药膏在热帕子上化开,轻轻敷在淤青处。
身后传来轻轻的敲门声,顾皎不耐烦地回头问:“谁啊?”
逐月一直哭哭啼啼的,顾皎听着心烦意乱,就把她赶回房间了,这个时候,应该是不会有人来找她的。
“杳杳,是阿娘。”
顾皎吐出衣领,踩着鞋后跟去开门,她只拉开了一条缝,从一指宽的门缝往外看。
刘夫人披着金丝绒斗篷,遮住一半姣好的面容,她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妆,金蝴蝶步摇在鬓角晃动,白皙的面颊上摇曳着神秘繁复的阴影。
“你今日太冲动了。”
刘夫人淡淡道,“你不该当面顶撞他,我和你说过多少次,要懂得服软,大丈夫能伸能屈,不是逞一时之快就能解决事情的。”
顾皎扒着门板,撇撇嘴:“谁叫他说话那么不中听?我都不知道他是不是早上起来踩到狗屎了,浑身一股子霉气。”
女儿辱骂父亲本是大不敬,可刘夫人却一丝反感惊诧也无,跟没听到顾皎的抱怨一样,从袖子里掏出一只巴掌大的翡翠罐子递给顾皎:“上好的消淤膏,每日洗浴后涂在患处,轻轻揉搓,感觉到肌肤发热就足够了。”
她四下看了看,确认附近没有别人,把门缝拉开了些,轻声道:“今日燕京的威远伯来了,说是要来退婚。”
顾皎惊讶地挑了挑眉:“退婚?什么鬼,我都不知道我何时订婚了。”
“前些日子翻出来的婚书,威远伯是个好夫家。
我打听过了,秦骅年少有为,其母是个好相与的,其父久病在床,你若是嫁去了威远伯府,后半生高枕无忧,再也不会有人给你脸色看。”
“我不想嫁人,我想和外祖跑船。”
顾皎不情愿。
“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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