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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我去后院洗洗手就成,把碎瓷片挑出来,上点药,那条纱布一包就好了,我小时候也经常受伤,我家小姐都是这么帮我弄的。”
“你家小姐还会包扎?”
“我家小姐会的东西可多了,除了不怎么认识字,其他什么都特别优秀出色,而且她不认字,这也是因为我家老爷不同意她学习的原因,也不知道为什么,家里明明那么有钱却不能请先生,入学堂,不过这不碍着我家小姐的聪明伶俐,她算盘打的可好了,我敢说整个幽州城上下,没一个账房算账的本领能比她更强。”
一提起林静诗,雅荷手也不疼了,心情也跟了好了不少,抱着官差小哥的脖子就开始喋喋不休的夸起了自家小姐来,两个人随口闲聊了几句,雅荷才知道这小哥哥是最近刚来幽州城当差的外地人,姓崔,名吉川,二十一岁,还未曾婚配。
没去后院,也没随随便便就拿水给她洗伤口,抱着人去了药房,然后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从林静诗那儿把左丘荨给叫了出来,即便雅荷一直不停的反复表示自己这是小伤,不妨事不碍事之类的,可崔吉川还是觉得该由专业的大夫来处理一下比较合适。
“这手是怎么搞成这样的?”
左丘荨一见这乱七八糟的伤口就没忍住皱眉头,她托着雅荷那只惨不忍睹的手掌心,转身对崔吉川道,“麻烦小哥帮我烧些热水来。”
崔吉川点头出了门,左丘荨也起身在药房的药柜里捡起了自己需要的药材。
手疼是疼,但雅荷也习惯了,像他们这种做下人的,即便林静诗是个极其善待府中下人的主子,但从小到大也是苦活累活儿做的多了,养成了不至于什么事儿都得见人抱怨的脾气,雅荷托着下巴,乖乖的等着左丘荨给自己配药。
“这手是被人踩过吧。”
把药材放进石头罐子里,左丘荨坐下,拿了小石锤子仔细的磨着药粉,“不然这碎片也不至于扎的这么深。”
“那个狗仗人势的安凌君,以前没有陆灏轩在背后撑腰的时候,一口一个雅荷姐姐叫的热络的不得了,现在一朝得势就眼里放不下别人了,想当初她那赌鬼老爹要把她卖进青楼的时候,要不是我家小姐看她可怜,花钱帮了她一回,她还真当陆灏轩现在会要她?”
“太善良也不是什么好事儿,比如你家小姐,尽是在身边养的恶狗。”
“可是你不能说狗恶,就怪我家小姐太善良呀,这善良又不是什么恶劣的品质,难道世上的人,非得人人都是恶人吗?”
“该做善人还是该做恶人,我是不知道,总归我是不会平白无故的对别人好,做什么事儿首先明哲保身,练就一副刀枪不入的本事,然后就没人伤的着我。”
“安凌君和陆灏轩会遭报应的,我相信善恶终有报,我也相信老天爷的眼睛不可能就一直这么闭着。”
左丘荨笑着摇摇头,心里想着果然是林静诗带出来的丫头,说话做事儿的风格倒是和她如出一撤。
崔吉川端着热水过来的时候,左丘荨先是撒了些有消毒作用的药粉进去,手掌心上混着的污渍洗干净之后,又拿了手绢儿让雅荷咬在嘴里,她说,“挑碎片的时候会很疼,没别的办法,你只能自己忍着。”
“雅荷姑娘,要是你实在害怕,就咬我的手臂吧。”
说着这话,崔吉川便撸起了自己的袖口,露出健康的小麦色皮肤来,他伸着手臂举到雅荷面前。
“咬你的手?那你还不如一掌先劈晕她,等人醒了,我这碎片儿也就挑干净了。”
左丘荨在一旁酸道。
“这样?”
崔吉川摸摸脑袋,试探着回答,“这样不好吧。”
“当然不好啦。”
翻了个白眼,左丘荨无语的骂道,“你要是担心,你就多拿几条手绢儿让她咬着,疼是肯定会疼的,你要是忍不下心来看,就自个儿出去待着。”
雅荷莫名的望望崔吉川,然后笑着说,“崔大哥,我没关系啦,要说别的不会,但忍得疼这事儿,我敢说自己是第二,就没人……啊……疼疼疼,啊啊啊……左丘大夫,你动手倒是先说一声儿啊。”
“就是要趁你不注意动手,你还不会那么害怕。”
“你这也太突然了吧,啊……好疼啊……左丘大夫,好疼,好疼。”
“你跟林静诗不会是什么失散多年的姐妹吧,虚势的性子都是一模一样,你不是说你不怕疼吗?别这么鬼哭狼嚎的,不知道的人还当是我把你给怎么了。”
“你该说一声的,我也没个心理准备,突然这么一下肯定会叫出声来。”
左丘荨笑笑,手脚麻利的处理了伤口,抹了药粉包扎了布条儿,然后拍拍雅荷的肩膀,“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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