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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没有这么伟大,是因为我也一心不想要看见这个孩子,我看到这个孩子我会想到我丈夫犯的错,我丈夫的背叛,但是有什么办法?我已经那样做了,我只能养着他,因为丈夫对于我的亏欠,他始终不敢接近那个孩子,于是在我的面前故意对他表示冷淡,他说他的心里只会有我和我们自己的孩子,他会把初浔养大,然后赶他出门,不会让我见到他,但至于后来为什么没那么做,你应该能想到。”
初母笑笑:“他太懂事了啊。”
身为父母,在孩子与孩子的对比下,他们看到初浔的早熟,初浔的乖巧,初浔比同龄人懂事的太多,甚至在小学的时候就比青春期叛逆的初靖要明事理,那完全不像个小朋友,像特意训练出来的听话的玩偶。
“从小到大,都没办法从他的身上找出瑕疵来,他听话,听话的让我心疼,让我舍不得,让我在养着养着的过程中,忘记了他是我丈夫的错,”
初母低下头,眼睛微湿,“其实仔细想想,他又有什么对不起我们的吗?错的是我丈夫,我没有理由记恨于他,何况……我真地很喜欢他。”
裴云廷低声说:“所以,您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孩子,可初父……”
“他只是有些别扭而已,我知道他心里一直耿耿于怀自己犯下的错,便用这种方式来向我补偿,实际上我早已经不在意,不过男人就是男人,他们就是不懂得表达爱,偏偏初初又那样心细,两个人怎么都不能像正常父子那样相处,也情有可原,这么多年的疏远,怎么能是一朝一夕补回来的。”
裴云廷若有所思,他能够明白初母的做法,但始终存着一丝疑问:“不告诉他,是怕他伤心,对吗?”
怕他伤心?倒也是了。
初母看过来,一句句反问道:“如果是你呢?你希望知道自己的母亲把自己当做勒索的工具吗?还是想知道母亲把你送人,仅仅是因为收到了一笔巨款吗?你会觉得自己是因为爱才来到这个世界的吗?现在我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阿靖也把他当成亲弟弟,初初自己更以为是那样,我有什么必要摧毁这最后的温暖吗?”
裴云廷心中了然,更觉有理,他没有办法反驳,更惊叹来自一个非亲生母亲的诚挚心意。
初母将手藏进了衣袖里:“都是上一辈的错,不要再生没必要的事端了,天气冷,人心凉,你去哄哄他,他拿了他爸爸送的镯子,不知道现在是高兴,还是难过呢。”
裴云廷点点头,走了出去,几步之后,他又想到了什么,回头望着初母:“听初初说,您对他的管教很严格,对他寄予了很大的厚望,他不是您的亲生孩子,为什么您会对他这么上心呢?母亲,我很想知道。”
裴云廷是个多疑的人,但并没有不尊重的意思,初母的行为非常人能够理解,或者说非自私自利的人所能够达到和领悟的,即使是裴云廷也不能,他很心爱这个oga,格外关心着他身上所有的事,所有的真相和目的。
“为什么呢?”
初母隔空与裴云廷对视,女人的风采可见年轻时的卓越,初母笑容优雅,有些迷人,“因为他值得。”
裴云廷所看到的,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初母,那样子不像平常见到的朴素,那或许是一个s级oga从小带在骨子里的自信与骄傲。
她的声音温婉,却不失坚定的力量。
“我的孩子,他值得这个世界上最顶级男人的臣服、和珍爱。”
初母望着廊下的顶级alpha,有力地反问:“裴云廷,你说对吗?”
镜子中反射着明晃晃的银光,镯子在白炽灯下更加惹眼,初浔的手指一遍遍抚摸过凉冰冰的银镯,镜子中的眉眼有几分感伤和低落。
化妆师面面相觑,走过来看他抚弄那个镯子许久,便问道:“刚刚还没看到,是谁送的呀?真漂亮。”
初浔闻声抬起头,从镜子里对视着说话的那一位化妆师,露出淡淡的微笑,应道:“是爸爸给我的。”
“爸爸真好,”
化妆师感慨道:“我结婚的时候我爸就没送过我什么,不过老妈给我偷偷塞了几千块钱。”
初浔微笑回应,然后垂下手,从镜子里看着自己,问化妆师:“我可以了吗?”
化妆师说:“哦哦,可以啦,我帮你把眼尾这里修一下,怎么妆有点晕了,哭了吗?”
初浔说:“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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