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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澜央抬眸看向他,两人都心照不宣,如果真如他所说那样,他只当故事听,没放在心上,那么也不会特意跑来找肖澜央,把这些话重复给他听。
但似乎,有种无法描述的违和感。
张小龙说:“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可以去拜访灵台山的道长。”
离开咖啡厅,肖澜央过了马路,才反应过来,他将买的东西落在了咖啡馆里。
他的脑袋里一团乱麻,整个人噩噩浑浑的。
与肖澜央预想的情况一样,任悬枢没有带姚迟离开。
天色完全暗下,厢房中一片昏暗。
肖澜央走进房间时,姚迟正处于昏睡状态,他取出塑料袋中的灯泡随手放到落满灰尘的旧木桌上,转头看向站在床边的任悬枢,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任悬枢接触到他的视线,随即迈开脚步跟上去。
肖澜央一直走到院外,他站在巷子里,侧过身看向后方。
任悬枢:“肖先生,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执意要离开三桥大厦?”
肖澜央不答反问:“你先告诉我,姚迟是什么。”
“他是……”
任悬枢短暂地缄默了会儿,“姚迟是犼,你不用担心,他不会伤害到你。”
肖澜央扯起嘴角,笑得略显牵强。
任悬枢从中看出他的潜台词——他不愿意回去三桥。
任悬枢:“你总得告诉我原因。”
肖澜央淡淡地睨向他:“原因?你们有告诉过我原因吗?”
“暂时就先这样吧,等我改变主意后,会再同你联系。”
他厌倦了当前的话题,只想快点儿把人打发走。
任悬枢不死心:“你和姚迟相处那么久,难不成还不了解他的脾性?我今天带他离开,明天,他还会跑来你这里。”
肖澜央:“你们不会没有办法。”
任悬枢硬是让他逼到焦急,张开嘴,还想再说什么,话到嘴边,又让他给拦住了。
肖澜央说:“我买了毛巾和换洗衣物,如果你们要留在这里过夜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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