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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停下来的,他声音很低,一只手按住我的脑后,另一只手伸下去:“哥,硬了。”
我在他手里色情地顶胯:“帮我?”
我弟顿了顿,突然把椅子往后一拉,把我拽起来抱到餐桌上,又伏在我耳边喷热气:“嗯,亲自帮。”
衣服随便扯两下就掉了。
我把我自己扒光,林炘爝趁机去客厅拿润滑。
等他回来,我才感觉有点冷——前几天刚供暖,这些天暖气烧得一般,全裸还是凉。
林炘爝笑了:“哥,脱挺快啊。”
我不想说话,用脚勾住他的腰往自己这边带:“你他妈快点。”
林炘爝吻我,从嘴角到耳垂,到脖颈,到锁骨,再到乳头,所过之处都是一片湿润的水痕。
一只手顺着脊柱往下摸,摸到臀缝里,再往里伸。
林炘爝喜欢挤很多润滑,在手指的扩张和抽插间弄出水声,噗呲噗呲,像在干水多的女人。
我问过他,是不是嫌我不是女的。
那时候在床上,他一边挺腰一边想,最后笑了:“一个洞就够我插了。”
林炘爝插得慢,一点一点往里磨,我把腿挂在他腰上等他。
后来他不耐烦了,确定伤不到之后两只手握住我的腿弯往外一拽,狠狠操进来。
直肠不是性器官,但是人淫荡起来哪里都会爽。
这几天他干得有点多,我其实不太能经得住他弄我,后面有点疼。
但是又忍不住,想让他多进来一次,再一次。
毕竟最近后穴只认住他一根鸡巴。
想让林炘爝多干我一次。
就像是一种所属关系。
这个想法很可怕。
我刚想到这儿,差点软下去,不敢再往下想了。
什么啊,想让弟弟操屁眼,是因为外面的炮友不够香吗?林炘爝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操得猛,显然他心情不好,干得我要吐了。
“啊……炘爝,慢……”
“你他妈……嗯……”
林炘爝突然问我:“你生气是因为我的头吗?”
“不……呜……”
他专门磨我,在穴里左右研磨:“是不是?”
我烦死他这种手段,但箭在弦上——不得不低头:“是、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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