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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
纪沉江快步走到他面前来,低头问:“谁让你跟过来的!”
鹿啾啾被问的哑口无言,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他肚子里揣的那些话都被一层看不见的薄膜给轻轻的裹住了,他自己心知肚明,但是却不肯和纪沉江说。
就好像是这一层膜成了鹿啾啾自己的一场无声的拉锯战,他跟自己较着劲儿,无论如何都不肯主动去说。
如果鹿啾啾戳破了,这些话就会全都一股脑的被纪沉江知道,鹿啾啾就会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被纪沉江拿住了自己的小尾巴。
倒是一直杵在旁边儿、被纪沉江自动忽视的刘鑫赶忙回答道:“鹿啾啾听我说你在这儿,立刻就跟刘排长毛遂自荐,主动跟过来了。”
刘鑫的话才说到一半儿,鹿啾啾一听到刘鑫说“鹿啾啾来找你”
,他就像是被虫子爬了耳朵一样当场炸毛了,声音拔高了八度:“你不要胡说八道,是刘排长叫我过来的!”
刘鑫被他突然拔高的嗓门儿吓到了,生怕鹿啾啾跳起来咬他,急急忙忙抽出光刃一起去挖坑了,刘鑫一走,四周的空气好像都凝固了,鹿啾啾压根儿不敢去看旁边的纪沉江的脸,他像是一块木头一样在原地杵了半天,随即追在刘鑫后边儿,也要跟着走。
他能走掉就怪了!
他才一抬腿,纪沉江的手掌就捏到了他的衣领上,两根手指捏着他后颈的一块儿软肉轻轻的揉,与此同时,他的头顶上响起了纪沉江暗含着几分得意的笑声:“来找我,担心我?”
纪沉江不知道什么时候贴到了他的面前,一股火热的硝烟气息混着淡淡的火油的味道扑到了他的脸上,在纪沉江的胸膛靠近的一瞬间,鹿啾啾突然想起来之前那个吻。
到底是纪沉江的唇烫一点儿,还是纪沉江的胸膛烫一点儿呢?鹿啾啾分不清楚,他只是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融化了,烧的他神志不清,口干舌燥。
“我才不是来找你呢。”
鹿啾啾粉嫩的小舌头舔过发干的唇瓣,声音发虚的把刘排长搬出来当挡箭牌:“我是担心刘排长,我要给刘排长做治疗呢。”
鹿啾啾这点欲拒还迎的傲娇小把戏根本躲不过纪沉江的眼,纪沉江顿时心情大好,捏着他后脖颈的手不由自主的往下滑,习惯性的想要去捏那一团小面团儿。
他就说嘛,谁能扛得住他这张脸?陆怀泽那个老古板跟他压根儿没法比,尝过了他纪沉江的好,陆怀泽根本就进不了眼。
拿下鹿啾啾,时间问题。
纪沉江要是有尾巴,现在估计早都摇成螺旋桨了,眼角眉梢都是压不住的得意,满肚子坏水都跟着晃荡,薄唇一勾,笑的不像是个好东西。
鹿啾啾被他笑的面红耳赤,他咬着牙忍了三秒,最后还是没忍住,恼羞成怒的伸出小拳头去砸纪沉江的肩膀,他不动手还好,他一动手,纪沉江顺势就把他摁在了自己的怀里,低头去咬鹿啾啾的耳朵。
今天的海雾气息似乎格外香甜,纪沉江虽然只咬到了一点点,但还是觉得心情大好,任凭鹿啾啾对他连打带踹,眼底的笑意一分都没有散过。
“挖通了!”
正在这时在一旁挖隧道的单兵们突然欣喜的喊了起来:“我们找到向下的隧道了!”
单兵们的呼唤声吸引了所有的人的视线,纪沉江立刻走到了隧道旁,鹿啾啾跟在他身后,看见纪沉江蹲下身,用手指捻起一点儿土粒嗅了嗅。
“就是这里。”
纪沉江站起身来,随意弹掉手指间的土,准备直接下去:“两个小时之内,如果我没上来,你们就直接准备撤退吧。”
鹿啾啾一听这话,赶忙抓住了纪沉江的衣襟,从他身后急急忙忙的问他:“什么叫我们准备撤退?难道你想自己一个人下去吗!”
说话间,鹿啾啾探头看了一眼着地面下的隧道,这是一条大概有半米多宽,深无止境的隧道,从上往下一看,只觉得底下黑乎乎,潮湿湿的,还泛着一股土腥气,钻下去之后,给人一种根本都回不了头,没办法再钻出来,要被活生生卡死在这隧道里的感觉。
幽闭空间恐惧症都要犯了。
“人多没有用。”
纪沉江随口说:“天蚕蛹们筑巢是会围着天蚕蛹后将整个地下空间都挖空的,在地下空间的上方,会有很多条隧道通向最后的地下空间,必须要熟悉天蚕蛹生活规律的人才能分辨出天蚕蛹打出来的隧道的前进方向,否则下去也根本找不到,只会活生生憋死在这隧道里。”
纪沉江这样一说,四周的单兵都有点儿打退堂鼓,反倒是刘排长粗声打断了纪沉江的话。
“既然要下,就都得下,我们在场一共13个人,分成两队,你带一队下去,我带一队在上面支援,用对讲机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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