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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
夏斯弋对钟至扬起眉梢,边笑边调侃道,“你要不要问问它叫什么,看它会不会回答你?”
钟至的表情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别笑了。”
夏斯弋听不进去。
钟至又连名带姓地叫他,重复了一遍:“夏斯弋,别笑了。”
魔性的笑声还在环绕。
钟至不顺地吐出一口气,随便找了个地方放下汤勺和铲子腾出手,不由分说地直奔夏斯弋肋骨下的痒肉。
指尖与肋骨的缝隙相触,剧烈的痒感拔地而起,夏斯弋骤失平衡,拼命扭动身体,试图摆脱钟至的报复。
探入与阻挡的手彼此交握,乍起的青筋压不住骨骼间传来的震颤。
夏斯弋不受控地大笑,笑声极快地覆盖了之前疯狂的嘲笑。
“哈哈哈哈——”
他手里还抓着西红柿,痒得分不清厨台在哪儿,可也不敢乱丢,只得时刻紧攥在手心,即便如此,他还是没忘记以牙还牙,对着钟至就是一顿胡乱回击。
然而他的反击毫无效果,钟至非但不受影响,反而变本加厉地抓挠他,占据着不可倾覆的压倒性优势。
坏了!
他想起来了,钟至根本不怕痒啊!
夏斯弋连忙叫停:“停停停!
西红柿要被我捏碎了!
哈哈哈,就剩这两个了,坏了就没的吃了!
快住手!
哈哈哈。”
钟至持续装聋,非要听到他的求饶才罢手不可。
他一边继续挠痒夏斯弋,一边问:“好笑吗?”
夏斯弋受不了这种煎熬,连连摇头:“不好笑,不好笑。”
钟至又问:“那你还笑吗?还让我和锅碗瓢盆交流吗?”
夏斯弋持续服软:“不了不了,全都不了!
!”
钟至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堪堪抵着夏斯弋又挠了两分钟才停手,托着他的腰把人从台子下向上捞了些许。
劫后余生,夏斯弋如释重负地向后瘫仰,后遗症似地乐了两声,又强制抑下唇角憋回笑意。
他衣襟散乱,裸露在外的皮肤罩着一层薄薄的汗珠,沐浴露的香气随着热度蒸发开来,淡淡地散在空气里,不断撩拨着钟至的嗅觉。
炙热的体温顺着凌乱的呼吸散开,隔着腰间薄薄的衣衫传至钟至掌心。
刚才玩闹时,钟至就一直托着夏斯弋的腰身防止他脱力磕碰,直到此刻还滞留着未曾收回。
他清瘦的后腰紧靠在坚实的厨台边缘,随着呼吸起伏,柔软得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托他坐在台子上,继而……
“喂。”
一声呼唤打断了钟至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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