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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能毁了蔺家主墓的阵法,确实厉害。”
听到来人嘴里说出阮曳和陈婉箐的名字,站在阮娇身后的一群虚影便皱了皱眉。
阮曳和陈婉箐都死了二十年了,对方竟然还认得他们?而且他们竟然能找到这个地方来,看到他们也丝毫没觉得意外——老人家上前一步,沉声问:“你是谁?”
太云的师傅呵笑:“道号子虚,我师父是玄诚。”
老人家闻言一愣,随即便是冷笑:“没想到玄诚那狗东西还有个徒弟和一帮徒子徒孙?看你们这面相,一个个的坏事没少干吧?真有意思啊,畜生培养了一群畜生,现在这帮畜生竟然还有脸出现在我们面前!”
子虚老道听着半分没有生气,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对方都是死人了。
都用不着他动手,只要等时间一到,他们就该魂飞魄散了。
倒是阮娇——他看到阮娇的第一眼就知道,他们今天的目标是阮娇。
阮娇出现在这里就意味着她是察觉到了什么,而听太云等人对她的评价,子虚老道也完全知晓一点:阮娇必须要死。
他们若是将阮娇留下,以后必然要出问题。
二十岁的年纪便精通符纸一类,就算是当年的阮曳没有这么夸张。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狞笑了一声:“可惜了,当年你们死在畜生手里,二十年还要看着你们的后辈死在畜生的后辈手中。”
子虚老道手掌一挥,身后的弟子们瞬间围成一圈,太云手中令旗被高高抛弃,符纸围成一圈,几乎成为一个金钟罩即将往将阮娇的脑袋上罩去。
老人家立刻喊道:“小娇娇,当心!”
阮娇眯起眼,对上子虚老道那双闪烁着杀意的眼睛,突然觉得有意思。
她冲对方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然而一转头,一张符纸便往自己的脑门一贴,纤细的人影瞬间消失在众人视线内。
太云见状眼神便是一凛:“师父,她有很多奇奇怪怪的符纸!”
子虚老道也不紧张,冷笑着挥出两张符纸往令旗上一挂,银色的雷电倏然落下,噼里啪啦以高密度从天而降。
引雷符和火符一类的符纸是最为常见的,干这行的几乎人人都会,但仅仅只是两张符纸便能引来这么多雷,足以可见这位子虚老道是个有真本事的。
可惜就他这种碰运气似的行为,还不足以让阮娇落败。
阮娇的身影早就悄无声息地钻到了玄诚的一群徒子徒孙其中,不动声色地往人身上贴上变化符,一只只乌龟啪叽啪叽地落在地上。
太云惊叫了一声,瞬间将令旗往前一推,随即拽着身旁的师兄弟往后一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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