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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易看着不紧不慢系上安全带的谢隐,感觉自己能急背过气去。
“头儿,李凤臣这孙子明显没说实话。
来之前我都在交警队调过资料了,6月1日,有一个叫李莘的女孩驾驶过这辆车,在行驶至旗华大道与嵩山路交口处时因闯红灯被交警逼停。
经查,这个女孩未成年,系无证驾驶。”
韩易说到这,拍了拍手中的档案袋,“这个叫李莘的女孩,是李凤臣的独生女。
这车根本就不是买给那个叫程莎莎的女同事的,而是买给他女儿的!”
说到这,韩易发现谢隐仍旧不搭话,而是有条不紊地发动汽车、起步、驶离凤鸣集团。
韩易继续说:“头儿,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见一见那个程莎莎,我就能当面戳穿李凤鸣的谎言了。”
就在韩易正打算继续唾沫横飞地高谈阔论一番,谢隐却在转过一个弯之后突然开口了:“根本就没有什么程莎莎。”
车内的空气骤然凝滞了一般,韩易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把空调温度调低。
他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这句话。
“或许有一个叫程莎莎的人,她可以叫程莎莎,也可以叫王莎莎,李莎莎,叫韩易都行,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现在拿着和李凤鸣校对了无数遍细节的剧本,正准备和你我这样的警察大谈特谈一番他们的金钱爱情观。”
谢隐顿了顿,“你和她聊到什么时候,都没有任何意义。
因为她只是个演员。”
韩易侧过身子:“为什么这么说啊头儿?”
谢隐轻笑,眉梢微挑:“不打算拿小本本记下来吗?”
韩易也学了一嘴油腔滑调:“领导教诲,铭记于心,刻在骨子里,不需要拘泥于形式······哎呀头儿,你别卖关子了,我都快急死了。”
“之前我们调查,李凤臣的妻子唐玲三年前去世了。
二人白手起家,奋斗至今,育有一女。
最起码在外人眼里,夫妻感情非常好。”
“对,可是毕竟死了三年了,这么大个老板,另有新欢还是有可能的吧。”
“可能,甚至可能另有无数个新欢。
但无论有多少个,都不应该在今天被拿出来大谈特谈。
因为李凤臣要么真的对妻子用情至深,要么是极力想在外人面前塑造一个深情鳏夫的形象。
无论是哪种,他都不会在两个陌生人面前谈情人谈得那么眉飞色舞。”
韩易:“头儿你怎么看出来的?”
“李凤臣西装袖扣已经有了磨损痕迹,这种装束并不符合他的百亿身价。
袖扣不是寻常大牌常见款式,应该是定制款,左手的字母L应该代表的是李凤臣,右手的字母T则代表唐玲。
怎么看,都和程莎莎三个字没有任何关系。”
“头儿您明察秋毫!”
韩易放慢语速,“但······单凭这一点,牵强了啊。”
“李凤臣身后的书柜上共计摆放了六个相框,每张照片都只有李凤臣一个人。
尽管六张照片里的他衣着不尽相同,但从照片背景和照片里李凤臣皮肤上的晒伤程度来看,这几张照片都是李凤臣在某次到迪拜旅游时照的。
一个身价百亿的富豪,这辈子就出国旅游过一次?还需要用六张不同角度的照片来撑门面?”
韩易听得云里雾里,直接接不上话了。
“而且每个相框下面的书柜部分都有明显被挪动过的痕迹,即便书柜擦得很干净,但太阳光日积月累照射的痕迹很难抹去。
所以说,这些照片是在很仓促的情况下胡乱冲洗出来,放在书架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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