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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沃尔低头看着云西为他“服务”
——云西的表情当真是觉得不会有问题的——但阿德沃尔可不这么想。
“万一她在意呢?”
“不会吧?”
云西心大得很,又笑着摸了把阿德沃尔的胸肌,调侃,“怎么,上将先生,你小时候掉毛抑郁了?”
阿德沃尔迷之沉默。
云西诧异:“还真抑郁了啊?”
阿德沃尔耸耸肩,张开双手方便云西给他换衣服,一边说道:“这是很正常的情绪反应,孩子的心性总是很难猜的。”
云西胸有成竹:“那咱们准备一点现金,告诉她毛掉光了后会有庆祝她长大的奖励——你信不信她能立刻要我把她的毛剃光?”
阿德沃尔:“……”
我信。
“不过毛最好自然掉光,掉毛的过程鳞甲也在生长,剃掉的话会影响鳞甲的坚硬和魂力感知。”
“我知道,这些日子我看了不少双形态孩子发育教材,也让鲁卡注意着了。”
云西脱完了阿德沃尔上身的衣服,马不停蹄地开始扒他的裤子。
阿德沃尔放任了几秒,等裤子被解开了才忽然记起什么,忙伸手想要按住。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云西脱掉阿德沃尔的裤子,视线在阿德沃尔结实的浅棕色大腿上凝住了——那里自髋斜向右下,有一道几乎横贯了整条大腿的伤疤。
疤痕的颜色还很新,显然才过去不久。
阿德沃尔心想,完了。
云西抬头,刚才还摸东摸西的人这会一脸的冰碴,他仰头望着阿德沃尔,问:“这伤是怎么回事?”
阿德沃尔看云西的脸色实在说不上好,于是赶紧变成了第三形态。
黑色的鳞甲替代了双腿,长长的尾巴自后腰延伸而出。
然而,他的鳞甲上也有撕裂的创口——这是他在兽形状态下受的伤。
虽然看上去没有皮肤上的“皮开肉绽”
,但坚硬的鳞甲被撕裂的形状,也直面反映了当时的情况凶险。
阿德沃尔解释道:“在前线受伤是难免的,这也算不上什么值得打电话跟你说委屈的伤,我不想你担惊受怕。”
云西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切过股动脉的伤都不值得你委屈,那怎样才够你委屈的?把命|根子也切掉?”
阿德沃尔:“……”
阿德沃尔知道云西真气了,忙抱住了云西,然后把尾巴绕过来塞进云西怀里。
“对不起。
我是在前线晕过去的,醒来的时候就在急救室里,军医说已经没事了,所以我就没有告诉你。
“给你玩尾巴,原谅我,好吗?”
云西嫌弃地拍了他的尾巴尖一巴掌,大尾巴却不要脸地在他怀里乱蹭,阿德沃尔也啄木鸟似的不停在云西脸上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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