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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酥酥冷不丁问。
“我答应了你妈妈,要在家里给你做饭,监督你健康饮食。”
费疑舟懒漫地答,“言而无信,非君子所为。”
如此人物,系上围裙为自己洗手作羹汤,殷酥酥心里自然感动,但她很快又清醒过来,因而定下心神,用力清了清嗓子,故意用凶巴巴的语气说:“我问你,你今天为什么说要去兰夏登门提亲?”
那头,费疑舟不接她话,余光瞥见什么,搅面的动作倏忽停住。
下一瞬,他眉心拧起个漂亮的结,面勺丢一边,微躬身,一手拿筷子,另一只长臂环住她细软腰身,搂紧了,略微用力,往上一托,不费吹灰之力,单手便将她给一把抱起。
殷酥酥愣住,不知他要做什么,身体悬空的刹那只感到心慌,下意识伸出双手攀住他脖颈,瞪眼惊呼:“你干嘛?”
费疑舟将人放在面前的料理台上,垂眸扫过两只光秃嫩白的小巧脚丫,静半秒,又撩起眼皮看回她脸蛋,淡淡地说:“为什么光着脚不穿鞋?”
“刚才进来之后急着找你,忘了……”
他离太近,她心跳错漏好几l拍,脸明明已经泛热,但她不想暴露自己被他左右心绪,强行镇定地仰起脸,傲慢道:“反正开了暖气,地上也不会凉,你少管我。”
费疑舟闻声,抬指轻叩住她下颔,然后缓缓沿着她脖颈曲线往下滑,语气慵懒而玩味儿:“这么喜欢光着。”
殷酥酥怔了怔,还没意识到他这句话是什么含义,便感觉到他手指往下,已经摸到她裙子的领结。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物,两只手腾出来,眼睫低垂着,视线直直落在她领口的结上。
然后,十指并用,捻住领结的两端,慢条斯理地往两旁扯。
结松开,收拢到颈项的领口失去了收束力,略微敞开,露出小片瓷白的脖颈皮肤。
那样的白,像飘落人间的雪,又像还没有被涂鸦过的白色墙面……不对。
注意到她脖颈根部几l粒浅浅的红莓印,费疑舟眸色忽深,很轻微地眯了下眼睛,食指指尖,轻柔而怜爱地抚上去,身体里的多巴胺剧烈分泌,涌现出前所未有的迷恋。
怎么会还没有被涂鸦过。
他记得很清楚。
昨天晚上,他狠狠宠爱过她的全部。
他嗅过她的发丝,嗅过她的脸颊,嗅过她的唇。
吻过她甜美的舌,吻过她娇嫩的腿心,吻过她的十根莹润可爱的脚趾。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大约是急于去求证,也可能是解开该死的领结已经耗光了耐心。
费疑舟如玉的面容冷静平和,十指却兀然下劲,将裙子前排的纽扣一粒不剩地扯落。
伴随着殷酥酥愕然的低呼,珍珠扣乱七八糟落在了地上。
那些声音刺激着费疑舟的感官。
她的声音很动听,娇媚柔弱,珍珠扣落在地上的声音也很动听,嘈嘈切切,像山间寒夜阵阵的急雨。
种种,种种,都让他忍不住想把她碾到碎。
“……”
身上凉意突袭,殷酥酥脸通红,闷哼了一声,脖颈高高扬起,乌黑的长发在脑后无助地垂荡。
感觉到莓果被裹舐,像陷进了温热的果冻池。
灶上的乌冬面已经开始沸腾,面汤上下翻涌,水深火热。
费疑舟搂紧怀里的姑娘,她脸色如火眼眸湿润,吻痕交错遍布四肢百骸,有种凌虐又妖艳的媚态,如此之美,是他创作至今最满意也最伟大的杰作。
“阿凝……”
混沌的意识里有声音传来。
那样轻,那样轻,柔柔地呼喊。
而他沉湎于极致的心理满足中,根本不想醒来。
想要一直拥抱她,想要一直亲吻她,想要一直吞噬她,甚至想要和她结合着被庞贝的火山熔岩席卷包裹,成为化石,同世界一起毁灭,与时间一起永生……“阿凝!”
这声呼喊之后,是一阵尖锐的刺痛将费疑舟从更深的意识层唤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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