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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冉要从隙鲤的阵法中离开是很容易的,这倒不完全是因为实力的差距,最重要的是隙鲤对他使用的是针对怨灵的阵法。
可是圣魂跟怨灵那是两回事,这个阵法对霍冉实在没多大用处。
不过这个阵法是隙鲤布置的,与他有直接的联系,如果霍冉离开的话,隙鲤可以轻易察觉。
所以只好等到隙鲤放松了警惕的时候,霍冉和雍晴就可以趁机做点手脚,在霍冉离开以后还能让隙鲤产生错觉以为阵里面还有东西。
到那个时候了,霍冉还有什么可说的?于是就很没有操守地再次答应了这个女人的无理要求,然后静心等待隙鲤的警觉性降低。
然后霍冉就发现他实在太低估这个这个正义之士的石头脑袋了,不仅隙鲤终生没有放松过对困住峨渠的阵法的监控,还把‘要继续保持这种精神’的意念灌输给了他的子孙。
帧家子孙们也大多接受了这种洗脑,于是对那个阵的监控就一直没有放松过……
对于这种精神霍冉心服口服,倒是雍晴还算有点良心,看到她的圣魂似乎没有出狱的指望了,就源源不断地提供好东西给他。
本来她还想着要不要干脆跟自家老公坦白的,但看到隙鲤行事越来越顺利,帧家越来越强盛,她也只能把真相死死锁在心底,然后尽心尽力地讨好霍冉。
其实霍冉并没有像雍晴想象中那么讨厌这件事。
虽然本体被困住了阵里面,但他的意识触角是可以在周围晃荡的,看到周围的人欣欣向荣的生活,每天又有好吃好玩的供给,他倒觉得这种生活比待在雍晴的灵魂里陪她到处跑的时候还要好。
不过这种真心话他当然是不会轻易告诉雍晴的,他可是很高兴看到那个女人慌慌张张忙着赎罪的样子。
这种日子过了十几年后,霍冉还是心软了,跟雍晴说了心里话。
闻言雍晴笑道:“其实我也大概猜得到你是这么想的,不然你大可以离开另外去找契约者,不过这件事是我不对,还是要全力赎罪的。”
霍冉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其实我也知道你知道我的想法,不过就是想说出来比较痛快一点,还有啊,现有的物质供给不能停,我给你赎罪的机会。”
之后的日子就那么平平顺顺地过了,直到雍晴去世,霍冉还是没有离开,直接在那个阵里面就进入了沉睡。
然后过了千年,磐卿意外地解开了阵,也让霍冉苏醒了过来,找到了他的新的契约者,继承了那个胡闹的女人和那个石头脑袋的男人血脉的,新的契约者。
不过那个时候他还不能直接说出他的身份。
被封入阵之后为了不惊动隙鲤他就没有改变过样貌气息等等,然后雍晴又比隙鲤先去世,所以千年过去了他还是峨渠,而不是金之圣魂霍冉。
于是霍冉先找了一块灵气充足的地方慢慢把自己给调整回去——固定了一千多年的假象,要去除也有点麻烦——完成这件事后他也疲惫不堪了,就顺势进入睡眠状态,不过这一次他事先已经在磐卿身上下了点小东西,只要磐卿一用比较强的灵力他就会再次在她的身边苏醒。
霍冉唯一没有算到的是,磐卿堂堂一个灵术师居然过了三年才再次正式使用灵力。
不过,时间嘛,作为圣魂的霍冉是不会太在意的,对整件事情,他很满意。
☆、第八节
(3.3357.5.22)
就算她答应了照顾这小子,壬巍的做法也太直接了点吧?磐卿揉揉太阳穴,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真是太小看那个不把人当人看的桂家少爷了。
说起来壬巍的性子倒是有点像甑熙。
磐卿百无聊赖地想。
昨天磐卿遇到了桂家的三个家伙,顺便再次触怒她曾经的家人,不过重点是她一时兴起地接下了一桩麻烦,也就是想办法帮吉哲克服他的恐血症。
可是……她对心理问题真的不擅长啊。
试着抽了管血让吉哲吞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磐卿一招摆平壬巍给他的印象太深刻了,或者是深感他体内的血实在已经经不起他的继续折腾了,总之吉哲是把那些血强咽了下去,虽然过程非常地挣扎,流的泪比喝的血更多,但好歹也算吃下去了。
在只管结果不论过程的壬巍看来,这种情况够好了,所以无视锦纶的忧虑略过磐卿的抗议,他就把吉哲彻底塞给了磐卿,然后他和锦纶回桂家去报告情况了。
唯一还像话的是他承诺了会来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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