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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李梵清自己的酒中有游仙窟,这是毋庸置疑的。
她先头本还想过,是否需要佯作饮酒以降低下药之人的警惕,教那人先露出马脚来。
可她很快又想到,游仙窟发作极快,若是她饮下酒后没有任何症状,反倒会打草惊蛇。
再者说来,即使她饮下酒后即刻假作药效发作,离了宴席,可这样的话,元利贞与伏准这头她便更兼顾不到了。
李梵清本将这一切都掐算得恰到好处,奈何横生了这一道枝节,将她的全盘计划打乱。
李梵清灵台间一时闪过千头万绪,她一面告诫自己不可自乱阵脚,一面又理着这些杂乱的头绪。
好在,不出一会儿,便让李梵清理出了一条新计策。
给李梵清下药之人似乎比李梵清还要沉得住气,而且此人眼下又在暗处,与其指望旁的不知底细的人,还不如李梵清自己搏一把。
眼下最直接的办法,便是李梵清上前亲自敬伏准这杯酒。
一来,李梵清亲自敬酒,伏准肯定不好推脱给旁人;二来,若她与伏准的酒中秘药相同,且二人又是同时饮酒,只要伏准出现了症状离席,她便也可随之跟上。
届时,若她不小心“撞破”
了元利贞与伏准的丑事,这下药者便可替她将这口黑锅背了去,元利贞自不会怀疑到她头上来。
李梵清望着眼前的金盏,心间微动。
游仙窟本是催情助兴之媚药,能使服用者纵情欢畅,除此之外,倒并未有其他害处,只是架不住有心之人拿它作害人清白之物。
李梵清倒并不在意所谓的清白与贞洁,毕竟她艳名在外,这些东西与她本就不相干。
更何况她只是做做样子,并不打算真的饮下此酒。
没有人会大胆地上前检查她的酒盏,看她饮下了多少。
就在李梵清端起金盏准备起身,正要朝斜对座伏准的桌案走去时,她余光瞥见一道紫色的身影,一手端着酒盏,一手提着凤首琉璃酒壶,正越过满座宾客,朝她走来。
蟠龙赤金宫灯的光影打在裴玦身上,似碎金一般,照出紫袍上暗暗的团鹤纹样,亦照见他眉眼舒朗。
不待李梵清反应,裴玦已然款款行至她案前,长身玉立,亭亭如松柏。
裴玦在她案前站定,将酒壶置在了李梵清案上,微微躬身,向她敬酒道:“劳公主忧心裴某伤情,还未谢过公主大恩。”
说罢,裴玦低眸,眼神落到了自己的右手上。
他腕间纱布已然拆去,露在袖外的是一道蜿蜒的疤痕,不深不浅,盘旋深入袖内暗处,直至李梵清目光不可及处。
李梵清端着金盏的手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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