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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许是一同落入苍穹界,成瞭此界唯二的孤魂野鬼,隻得相互倚靠。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息怀聆弄不明白这个问题的答案,隻好诚实道:“我也不知。”
谢灼失望瞭一瞬,但也没在过多纠结此事。
他无聊时就会下意识地看向息怀聆,这一看,就又注意道息怀聆那道完美唇线,忍不住心裡痒痒。
他俯下身,凑到息怀聆脸颊边,出其不意地亲瞭一口。
这一吻十分纯情,不带任何情欲意味。
这是谢灼表达喜爱的本能反应。
有时候谢灼真的很像一隻猫,会忍不住在喜欢的人面前袒露出柔软的肚皮,好像在说:摸一摸吧。
很好摸的呀。
谢灼隻是想亲一下就好瞭,亲完就觉得精神振奋,准备好接著去查鲛人的事瞭。
息怀聆却扣住谢灼的手腕,力道不重却也不容抗拒地将他拉瞭回来。
谢灼一时不察,没能掌控好力道,身子一歪,被息怀聆顺理成章地搂入怀中。
谢灼就这样坐在瞭息怀聆的腿上,一隻骨节分明的手还放在他腰间,存在感十足。
谢灼其实是觉得有些痒的,想要叫息怀聆松开些,却又不免觉得自己这个念头太过煞风景,于是出于理智,将这个念头憋瞭回去。
但很快,谢灼的脑袋便无心思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瞭,息怀聆亲吻瞭他的嘴唇。
而且从最开始的试探,到后面细细密密地啄吻。
谢灼觉得自己仿佛变成瞭一块巧克力蛋糕,被反複品尝著。
066
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谢灼经历得多瞭,心情便也平複许多,再不是从前愣头青的模样瞭。
老妇人的怪病终于被治好,两位宫女对著谢灼千恩万谢,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尊活菩萨,殊不知这都是阿冉的功劳。
阿冉费瞭这样一番力气,也终于松口撤回瞭撒在宫裡的鲛毒,底气十足地和谢灼开口:“你们要我救的人我已经救瞭,现在,也该谈谈我的事瞭罢。”
他憋著这番话已经很久瞭,思忖著自己与崔岐的恩怨,仍旧恨得难以入睡。
夜裡辗转反侧,想的都是菱湘无辜受难的事儿。
息怀聆显然早已做足瞭功课,问道:“菱湘姑娘的鲛珠,仍在皇宫之内吗?”
阿冉的脸色灰败下去,仿佛霜打瞭的茄子,他垂头丧气地道:“我亦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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